我从来没有留心过身上的这个胎记,但景元河说它很色情,也很喜欢舔弄那里,像在亵玩一株长在黑暗里的小玫瑰。

稍稍侧过身,我看向镜中我的身后,窄瘦腰身与圆润臀肉之间有两个深陷的小窝,是指节按下去刚好能握住腰的巧妙位置。

在景元河掐着那里后入我之前,我从来都没注意过我还有腰窝。

但他们那些世家子弟见过多少俊男美女,顶级omega也会温顺地臣服于他们,景元河更是有过数不清的上等床伴,只是我这样乏善可陈的身体就让他食髓知味,不免有些好笑。

我倾向于解释他是追求新鲜感。

他和吴奉一样界限分明,朋友是朋友,玩物是玩物,床上和床下的生活切割得清楚冷酷,而我搅乱了他们一贯的秩序,成为了模糊暧昧的一个麻烦。

更何况我是一个alpha,同性别的折辱会激发出难以想象的征服欲,快感也会成倍增长。

每次在我忍受被侵犯的痛苦时,景元河都亢奋得几乎失去理智。

于是他借着这次意外,将我安置到比朋友暧昧,比恋人低等,比炮友亲密的微妙位置。

我这个平平无奇的alpha,混杂着朋友和室友的薄弱关系,成为了他目前兴致盎然的新玩物。

浴室的水汽逐渐完全消散,有些冷了,我披着浴巾,低头看着微微分开的双腿,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摸到股缝深处,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alpha的身体即便容纳过那么多次,现在依然很紧,因为那里本就不是应该被进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