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差点就要反问“有这么明显吗”,又死死咽下,一时没说话。

在他如侦测灯般的认真审视中哑然思索片刻,我忽然反应了过来。

他如此在意我的反常,是因为习惯了众星捧月百鸟朝凤,习惯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这束不灭光源,于是我逆行的微弱动作在他眼中被无限放大。

他不依不饶地捉着我的漏洞,疑心是我的缘故,全不认为自己会有问题。

哈,不愧是公子哥,真以为世间所有人都应该喜欢他,满腔欢喜地追捧靠近他。

这等自负的王子病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收敛心间的讥讽,豁然开朗后反而完全放松了下来,弯着眼眸笑,语气真诚得连我自己都要信了。

“怎么可能。我们都知道上次只是一场意外,谁都没有错。我和景元河只不过是为了爽才会成为现在这样的,炮友嘛,谁都可以。”

话音刚落,吴奉脸上的神情如云雾顷刻消散。

他沉沉的目光利刃般一下穿透了我,轻声重复的语气有些古怪。

“谁都可以?”

我突然意识到我似乎说错话了,但我实在厌烦了小心揣摩他的心思,索性破罐子破摔。

“是,这种事只要爽了,谁都可以。”

一股令我不敢深思的微妙氛围忽然弥漫在车厢里,他神色无波,似乎在思考我浪荡的发言,但alpha信息素的浓度明显变强了许多,如有实质地将我围拢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