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紧张惊惧的情绪下我根本说不出来什么话,连呼吸声都屏住,一抖一抖的哭腔微弱凌乱得如同雨中烂叶,在暴烈面前瑟瑟发抖。
3久雾是讪衣疤琳琳疤3
邱默筠停下的时候我以为下半身几乎烂掉了,红肿的屁股已经失去了任何知觉,全部感知都集中在中间脆弱的部位。
被残酷行刑的可怜穴口变得麻木滚烫,快要融化了似的。
我蔫蔫地躺在床上,闭着眼,惨白的脸上是一层冷汗。
邱默筠走近了看见我快昏过去的模样,似乎终于起了一点怜悯,伸手抚了抚我被汗水浸湿的鬓角,语气温和下来。
“听不听话?”
眼前阵阵发黑,我缓了半晌才睁开眼,泪眼婆娑地怯弱回答:“……听话。”
他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弧度,看着我,假惺惺地赞许道:“乖。”
抹了药的下身一时无法恢复如初,肿胀不堪的穴口更塞不去假阳具,于是,从进入这件房间起的第一次,我下面没有含着任何东西,甚至还坐着恩赐的软垫。
但邱默筠也不会让我闲着。
今天去看了邱月棠之后,似乎提醒了他时间不多,他抓紧分秒时间继续管教我的身体。
原本平坦的胸口被每天拉扯揉捏着显出了微微的弧度,震动的跳蛋慢慢靠近浅色乳晕,带动着的波荡激得乳头也在颤动。
如同不可抵抗的降临,跳蛋挤压住乳头,恶意用力碾弄,嫣红乳头耐不住机械的高频刺激,彻底硬了起来。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攥成拳,我本能地想弓着身子往后躲。
但一动,项圈勒得脖子窒息。
为了正常呼吸喘气,我只好挺着胸口往前送,任由乳尖被震得酥麻无力,曾经穿过乳环的伤口处更被震得又痛又痒,难以言喻的刺痛快感席卷全身。
邱默筠专心致志地捏着跳蛋的线,平静无波的面容观察着我被一枚小小跳蛋折腾的潮红面容。
“被玩奶子很爽吗?”
我咬了咬嘴唇,绞紧双腿,尾音随着跳蛋的频率颤抖,“爽……很爽……”
“奶子是比之前敏感了,但还是太小。”
邱默筠挑剔地放下跳蛋,微微皱着眉,不太满意地盯着我训斥,“自己揉了这么久也没揉大,是不是偷懒了。”
“我没”
为了避免被惩罚而下意识的委屈辩解说到一半,我忽然止住,紧紧看着他放下跳蛋后自然垂下的手掌。
比我的宽出一整个轮廓。
和邱月棠因为练枪而只有某几处有老茧不一样,这个四十有余的成熟alpha历经风雨,手掌深刻的纹路与粗糙的表面和他眼角的细纹一样,写满了岁月的魅力痕迹,充满了掌控的巨大力量。
我由下而上地看着他,带着微微的仰视角度,怯怯的乖顺的,明显讨好地求他。
“我自己做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邱默筠望着我的眼神有一瞬的锐利,似乎穿过我的虚与委蛇,看透了暗色陷阱。
他没说话,沉默而冷淡地看着我。
我膝行往前,挺出比刚才更高的弧度,竭力将一边的胸口送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中,柔顺得宛如完全沦为了一心示好的omega。
“邱月棠喜欢玩我的奶子,揉得大一点,他回来后会很高兴的。”
邱月棠的名字为我和邱默筠之间的突兀触碰搭建了一个十分自然的连接,听了我的话,邱默筠似乎在沉思。
他本来就是为了邱月棠才会这样对我的,我的借口,无可挑剔。
腰身如紧绷的弓弦快突破我的柔韧性极限时,看起来愈发丰腴的乳肉,终是触到了邱默筠的掌侧。
他的手僵住了,一动不动。
刚才被跳蛋玩过的柔嫩乳肉泛着薄红,吃力地磨蹭着他的掌肉,主动送进了掌心。
自然弯曲的宽大手掌将我的胸口完全包裹住了,粗粝皮肤刮得我有些刺痛,但可以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