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身体得到了愉快的舒展,我不由得松了口气,“那我先睡一会儿。”
“恩。”
不想直面,于是我翻身背对着他,稍稍蜷缩起来,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干净平稳的车辆和吵闹拥挤的火车完全不同,车内还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我本来只想闭眼缓一缓,没想到在摇篮般的细微摇晃中真的睡着了。
没有做梦,睡饱的意识渐渐苏醒。
处于半梦半醒的混沌之间时,我忽然感觉到肩头有些痒,那股羽毛般的痒意沿着锁骨往下,快要按到胸口上了。
我迷蒙地以为是胡作非为的景元河,怠软地抓住他指节,梦呓般嘟囔着。
“景元河你别弄了……”
他停住了动作,任我如孩童般攥着他指尖。
又缓了几分钟我才完全清醒,揉着眼睛正要抱怨,一回头看到近在咫尺的吴奉,霎时清醒。
我吓得立刻松开他指节,甚至往后缩了缩,讪讪道歉。
“抱歉……我以为是景元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