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突然停在了我的小腹处,他似乎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突然安静的空气让我摸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紧张的身体在未知中微微颤抖。
他不停摩挲着小腹某处,我想起来,那里有一颗小红痣。
“呜!”
今晚始终表现得平淡克制的指腹突然狠狠揉着小红痣,大力得几乎陷入皮肉中,动作又粗鲁,很快就揉得那里发烫发痒,要烧起来似的。
药效在逐渐退去,我感觉力气稍微恢复了一些,忍耐着,终于趁他的鼻息微微加重,好像离近了一些时,猛地抬脚一踹。
困境中的垂死挣扎是无用的,我只是想表达自己的满腔不情愿。
重力倾倒的身体在空中歪歪扭扭,我应该撞到他了,但如同以卵击石,不自量力地撞向一座屹立不倒的伟岸山峰。
他岿然不动,我反而在空中摇晃得更剧烈。
失去支撑的不安感在扩大,紧接着,小腿被捉住。
他似乎有些生气,整只手掌攥住小腿紧实光滑的皮肤,蓄势待发的强悍力量感令我瞬间胆怯,怕他会暴厉地捏断我腿骨。
心脏狂跳,我回过神来只余惶恐,后悔刚才的冒失惹怒了他。
但他静了静,说:“还没教你规矩,今晚就算了。明天起你再不听话,该罚。”
不紧不慢的低沉语气还算和缓,居然让我生出了一丝奴性的感激之意。
回过神,我痛恨自己不由自主的屈服,可在这种压倒性的情景下,我要怎么才能坚持住。
不,不可能的……
我已经输了。
看我僵硬地乖了很多,没再乱动,邱默筠似乎很满意,却也没有松开握住我小腿的那只手,顺势抬得更高。
双腿分得更开,我能察觉到,他正在盯着我完全敞开的股缝。
羞怯和惧意裹挟住紧而窄的穴口,情不自禁翕动着,宛如一张一合的害羞小嘴。
我着急地刻意收紧,反而听他轻笑了一声。
不知道这在他眼中是怎样的模样,我不敢乱动,满脸羞红地等着被他言语羞辱。
他却没有说话。
空余的另一只手抚上我一边臀肉,指腹拨弄着穴口的褶皱,似在试探着慢慢钻进去。
脑海嗡得一声响,仿佛无形的界限正在被他侵入的手指打碎。
被岳父摸进后穴,这个事实彻底颠覆了伦理道德,我的底线岌岌可危。
我浑身一震,被圆球堵住的唇舌竭力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哑声音,听起来狼狈而可怜,不停扭动的四肢在哀求他停下,停下这一切的错误。
嘴里蓦然一松,圆球被拿走了。
张开太久的嘴唇僵得流下温热津液,沿着下巴滴落,像个口水肆流的笨小孩。
我还适应着酸麻的口腔和唇舌,以为他终于心软,下一秒,在穴口徘徊的alpha手指一下子插了进去。
在医院看护邱月棠的时候人太多,我不想被别人发现,邱月棠也不想被别人看到我在床上的情态,我们至多就是亲吻抚摸用手疏解。
很久都没有被进入过的后穴恢复了alpha身体的紧致,修长宽大的指节插进来的一瞬间,异物感十分强烈。
生理的深深抵触和心理上的背德痛苦让我叫了一声,仓惶地大喊,“不!不行、邱默筠你停下!不…畜、畜生……呜……”
邱默筠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甚至又插进去了一根,指腹微微弯曲着挠刮紧惹的肠肉,感受着敏感的收缩。
他要驯服我的决心坚如磐石,不会因为我的哭泣和哀求而产生丝毫动摇。
这个人的心肠太冷硬。
“太紧,太干。”
客观评价的语气有着明显的不满,我仿佛看到他皱着眉头的样子。
他的虎口紧紧贴住了我腿根,手指完全插到了底,长度不及真正的阳物,但足够摸索熟悉隐秘的肉道。
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