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皮肤,一根骨头,只要依附着他就可以永远安心。

混沌间我竟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冲动。

什么都不用想,只是依附着别人,也许会活得更轻松一些吧。

他捉着我垂落的手腕不住摩挲,手臂倏地绷紧,几秒后他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呈现出事后的慵懒。

伸手摸了一把从我股缝溢出来的新鲜精液,他笑了一下,“老公的穴合不拢了,都流出来了。”

暧昧的话让我脸色瞬间一白。

我忍住了想伸手去摸的冲动,嘴唇动了动,想去浴室洗澡清洗,可上一次我精疲力尽地去浴室里躲开他,很快他又不满地追了过来,缠着要和我一起洗。

只过了几分钟他就原形毕露,逼我双腿大开搭在浴缸边缘,他在水下操了进来。

有时我觉得他吃药抑制了omega的激素成长,却不是在试图变成beta或者alpha,而是长成了一个全新的物种,身上体现出和所有人非常明显的不同之处,比如对生命和杀戮的漠视,对性别随机制度的深度憎恶,以及对性爱的可怕狂热。

但也许,他只是想在我身上寻找一种非omega的骄傲心理,才会这样折腾我。

长发轻蹭我侧颈,痒痒的,我扭过头,看着别处,有气无力地说:“我想看会儿电视。”

邱月棠沉思了片刻。

他似乎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这几天实在荒淫无度,是该稍微松一松我脖子上的绳子了,于是他同意了,等我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后,还自告奋勇说要给我蒸他最拿手的小蛋糕吃。

“其实我从来没做过饭,和老公在一起后才开始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