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

本来他就高,一仰头我更够不着他的唇了,但又不得不哄他让自己好过点,情急之下亲住他脖颈,胡乱吻着他突出的干净喉结。

他浑身一震,鼻息骤然粗重许多。

我没发觉,还在舔他喉结皮肤,服软地苦苦讨饶。

“等我先去个厕所,回来再做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景元河……”

叫出他名字的瞬间,他又过电般一震,目光如晦暗利爪般死死勾住我,燃着烈烈的火,我几乎不敢和他对视,仿佛一碰到就会被火苗席卷共坠狂潮。

他凶神恶煞地喊我的名字,语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苦闷,像是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才好。

我发觉他动作缓下来,小心觑一眼,羞赧重提。

“让我去个厕所,再回家做行不行……”

他却坚决地说:“不行,分手炮没打完还怎么分手。”

被我撑扶着摇摇欲坠的精致屏风最后还是被弄脏了,我不止射在了上面,还尿在了上面,无尽的羞耻感漫上面颊的同时,我感到体内的阴茎也在忽然胀大。

我瞪大眼,惊怒地狠狠推拍着景元河,仓皇看他。

他看着我,深沉目光似怜似爱。

体内饱胀的龟头已经撑陷挤压着深处柔软嫩肉,我恐惧的哀求还没有发出,已经在剧烈的痛楚中尖叫发抖。

景元河牢牢抱着我发抖的身体,细密吻着我覆盖了新吻痕的后颈,在漫长的成结过程中没说一句话。

alpha体内没有接受成结的内陷器官,但他依然固执地要在我体内展开成结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