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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带怒意的目光盯着我,看我如此奋力,半天都没说话,忽然抽出累湿漉漉的手指,我还下意识地伸着舌尖去舔,舔空了,不由得茫然地看他。

他的脸上也已经泛起情欲的红,手指夹住我探出的嫩红舌尖,肆意玩弄起来。

“这么骚,你还怎么好意思去找omega?”

咬牙切齿的怨怒声裹挟着沸腾的情热,我被无由来的罪名气得要反驳,粗糙指节又玩得舌头涩痛,夹得缩不回来,我呜呜地狼狈吞咽着口水,嘴唇都被浸湿了。

被玩得舌头酸麻,他总算放开,低头和我接吻,一边利索地脱了我一条腿的运动裤。

湿润的手指从腿缝间挤进来,这次插进穴里时没那么痛了,我也配合地竭力放缓身体,只想这分手炮赶紧结束走人。

勉强扩张后景元河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被破开进入的那种异物感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想咬住嘴唇,却忘了正在和他接吻。

他嘶了一声,舌尖退出,摸了摸被我咬破的下唇。

重哼一声,他的脸色却莫名好了很多,摸了摸我的牙齿,“都要跟我分手了,还要给我留痕迹?”

我讪讪地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回我,维持着这一刻开始的好情绪。

嫌松垮挂在我身上的运动裤太麻烦,他完全扯了下来,然后勾住我双腿的膝窝,将两条腿都搭到了他肩上。

下身坠空,挂在他身上的无依感令我不由得搂紧了他臂膀,所幸身后的墙壁也给了一些支撑。

但这个姿势无路可退,他整根插进来的时候我都抬不起腰躲,只得吃力吞下那根粗硕硬挺的肉物,胀痛感挤出眼里的雾气,我还没缓过神就被他不由分说的猛烈抽插撞出更湿的泪珠。

“唔!唔、慢、慢点!”

不知是因为这是分手炮,还是因为是在外面的场所,景元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躁亢奋。

像是不肯浪费一分一秒,他挺动着紧实有力的腰胯,没一点过渡的高频率撞击狠狠凿开我的身体,肉身相贴的沉闷声很快就带上了肠液与粘液掺和的水渍噗嗤,响亮粘稠得让我面红耳赤。

我无法去想自己alpha的身体怎么会被他干出自然分泌的肠液,但做过太多次,我的确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流出的液体,像是被他的阴茎凿开了身体封闭的一个小口子,然后涌出源源不断的水。

太羞耻了。

我忍不住低下头,自欺欺人地埋在他肩窝,权当暂且封闭了自尊心,随便他怎么玩我的这具身体。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景元河被我主动靠近的温顺所取悦,他低头,下巴碰到我的头发,然后好像亲了一下我的头顶。

我一顿,隔着完好穿在身上的上衣,仿佛听到了他每一次发力时胸腔里鼓动震鸣的心跳声,和操我的频率共振。

他的狂烈情愫正从不同的方向朝我袭来,海浪一样淹没我。

扣扣,敲门声忽然惊醒了我。

女beta恭顺的声音传来,准备进来呈一道耗时已久终于完成的新菜。

门就在我旁边,没有锁,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的声音,只要她一推开门就能看到门边做爱的我们。

景元河倒是衣服整齐,光把阴茎塞回去就行,我却是下半身赤裸地环着他脖颈,裤子丢在地上,下半身的内裤还被扯着一个大洞,洞里的穴被操得淌水。

即将在外人面前暴露的恐惧让我脸色一白,害怕得浑身痉挛收缩。

景元河被我绞得低喘一声,狠狠顶了两下,插在深处射了出来。

被微凉的精液喷射,我如释重负,手忙脚乱地推着他,低声催促。

“你快放我下来!会被看到的!”

灌满的液体从塞着阴茎的穴缝里溢出来,破烂的内裤都被沾得湿润,我怕流到地上会被发现,急着快哭出来了,景元河却没有一点慌色,甚至还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