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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上床能把这件事掀过去的话,也行。

我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唇齿,任由他的舌头钻进来,追着我的舌尖碾磨勾缠,相贴交缠的唇肉啧啧嘬吻,渐渐发出带着低喘的水渍声。

越过他宽阔的肩头,我看到床边的吴奉也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原本要去公司开会的他还穿着正经的黑色暗纹西服,现在翘了班,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到一旁的桌上,瘦削修长的指节一颗颗解开白衬衫的扣子。

脖颈下泛着冷色的白皙皮肤逐渐露出,他神色平淡,动作也正常,却有种制服诱惑的强大吸引力,让我愣愣的移不开眼睛。

我们也曾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做过,他穿着笔挺端正的西装,只敞开裤扣露出硕大的阴茎,那种打破秩序的反差感总会让我发情似的激动颤抖。

现在也是如此。

吴奉静静和我对视,看似仍克制沉和,但深沉眼眸中溢出的同样热度烫得我面颊火热。

他脱了衣服,身上还有着几处打斗痕迹。

膝盖压着床边靠近我们时,景元河察觉到了,他没有像之前一起的时候那么不情愿,居然默默侧过身,让给吴奉一些空间。

之前他们有时会一起来,一个操我下面一个插我嘴,然后轮流交换。

我以为这次也是一样,就顺从地敞开双腿勾住景元河的腰身,同时仰着头和吴奉接吻。

敏感多情的身体被手指捅了几下就自发地渗出淫液,熟悉的热痒自骨缝钻起,我难耐地绞着脚趾,低声说:“进来吧。”

一向急色的景元河却说:“再等等。”

我有些不解,又止不住情动,忍不住伸手去摸他胯间早已高高翘起的阴茎,紫红的圆硕龟头已经流水了,却还按捺不动。

掌心沾着粘液,腥膻味勾得我浑身发热,轻微扭了两下,咬着唇。

“插进来嘛,里面好痒,受不了了。”

景元河毫不客气地扇了一下我屁股,哑着嗓子警告:“别发骚,一会儿真干死你。”

粗俗直白的话语听得我脸上一红,羞赧的同时却又浮出放荡的期待,羞涩的穴里缓缓流出更多的湿液。

一旁的吴奉捏着我下巴,让我看向他,浅色眼瞳有些不快。

“姚姚,和我接吻的时候专心一点。”

我跟犯了错的学生似的,乖乖点头,主动吐着舌尖送上去,手臂也缠住了他脖颈。

上半身倚向吴奉,下半身却坐在景元河的腿上,被他掰开腿缝插进来。

近日连续不断的性爱养得肉穴越来越熟练,裹得景元河呼吸急促地低喘。

他一上来就干得十分猛烈,快速窜起的快感让我有些难以承受,指甲掐着他纹着黑色阿努比斯的手臂。

“呜、慢点、慢一点!”

景元河置若罔闻,雄壮精实的腰腹肌肉绷得宛如石头,蓄力爆发的高频挺弄如无情的打桩机不停往深处凿。

我很快就受不住了,挣扎着想从他身上起来,可他紧紧锢着我的腰。

动弹不得的身体被迫接受剧烈的侵犯,小腹酸得我眼泪流出来,呜咽着边捶打他手臂边吞咽着口水,想求他慢点。

哆嗦的湿润嘴唇又被堵住了,吴奉不识趣地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他的指节沿着我鬓角插入发间,全情投入地捧着我面颊深吻,口腔中的氧气被抽离,我几乎要窒息,软得指尖都动不了。

景元河很熟悉我的身体,他顶着敏感点使劲操弄,我止不住发抖,绵软无力的身体在他们的双管齐下中很快就爽得射精,穴里也喷出一大股腥臊的淫水。

液体沿着缝隙流出来,弄湿了景元河的大腿。

他还没有射精,但忍耐着停下了动作,摸到我股缝一片泥泞,“姚姚好多水啊。”

简单的陈述句沾染着情色的味道,我还迷蒙地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软在吴奉怀里,吴奉拨了拨我汗湿的刘海,低头啄吻我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