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
他的疯太不可控了,而且他又是太子,大权在握,凌青烟不能把他晾得太狠。
“可以,但陪只是单纯的陪伴,不能做其他……其他那些不好的事。”凌青烟先和他讲明白。
“行,只是和妹妹共处一段时间,妹妹要是不想的话,就不做将妹妹按在身下欺负哭的事。”凌灼安嗓音愉悦,嘴角勾起,故意说出这些话让凌青烟想起来之前的场景。
他从未忘记,少女身体的每一寸每个角落,触感温度,以及滚烫的泪水。
已经很久没人跟她说这么冒犯的话了,凌青烟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羞耻有,但没有刚开始那样那么强烈的羞耻,更多的是气恼。
“还有个要求,不许和我说这些耍流氓的话。”凌青烟秀眉微蹙。
凌灼安嘴角挂着浅笑,余光扫到一个人影,勾唇笑道:“妹妹亲我一口就答应你。”
“过分了吧,哥,我们只是单纯的兄妹陪伴关系。”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亲过,这买卖还不合算,让你亲我一下又不是天天亲。”凌灼安勾着笑意,“不过不亲也没事,记得那天,妹妹哭的又娇又软,为了求我什么都能做……”
凌青烟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掂起脚,柔软的唇贴近,想要敷衍了事,但男人已经不是生辰那日措手不及的男人了,他没让少女逃离,一把按住她的腰,重重的回吻了过去。
他吻的相当有章法,像是一切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凌灼安来的时候打晕了所有侍卫等不相干的人,此刻房门并没有关,晚风一浪接着一浪的吹进屋中,树枝摇摇晃晃。
院中的娇嫩的芍药花被风吹得花枝乱颤,少女被男子吻的身体越来越软。
庭院前房门对的正中央,少年像是呆怔在原地,将面前的画面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