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明本来看着还不错，怎么现在做事越来越不顾后果？

又仔细想想，觉得也不怪他，凌灼安要是他和兰儿的孩子，他绝对放在身边教导，绝对不会教成这副样子。

也不至于对他皇妹起了歹毒心思。

“嗯，裴质子私自出宫，被儿臣抓了个正着，还说了些”凌灼安唇角勾起凉薄的笑意，扫过凌青烟，“说了些儿臣不愿意听的话。”

“儿臣昨夜被父皇叨扰，睡得不安稳，索性去教训教训魏国这个不知死活的质子。”

凌青烟眼珠转了又转。

她怎么觉得，他的皇兄越来越无法无天，越来越疯了？

以前凌灼安至少在人前，在他父皇面前，在她的面前都会装一装。

现在真的是，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的疯子。

凌青烟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