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舟夹了一粒樱桃鹅肝放进她碗里:“尝尝这个。”

随后又切了一盘牛排放在她面前:“傅太太,多吃点。”

“傅先生,你别净顾着照顾我了,你自己也吃。”

梁知微叉了一块牛排伸手到他面前,喂给他。

晚饭接近尾声,侍应生敲门而入,甜品车里装着一大捧沾着露水的白玫瑰。

“先生,这是您要的花。”

侍应生将花递到傅凛舟手中。

“谢谢!”

侍应生退出包厢,带上房门。

傅凛舟抱着玫瑰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梁知微面前站定。

她这才注意到,男人今天穿着一身墨色的西装,和领证那天那套很像。

西装裁剪得体,穿在男人身上,得体又优雅,带着一些正式。

“知知,你搬进澜庭那天,给你订了红玫瑰,后来,张姨告诉我,说你当时抱着玫瑰蹙眉,好像是不喜欢。”

“所以,今天给你换了一个颜色,希望你喜欢。”

梁知微抿着唇,眼睫轻轻颤了颤:“谢谢傅先生,我很喜欢。”

她刚从男人手里接过花,傅凛舟便单膝跪在了她面前。

梁知微惊得瞳孔一颤,慌忙想拉他起来。

“傅凛舟,你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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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傅凛舟的爱,是最干净的月光

傅凛舟顺势将她的手握进掌心,另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红色丝绒礼盒。

他单手轻摁开关,盒盖应声弹开,一枚鸽血般艳丽的红宝石钻戒映入眼底。

这颗红钻,产自南非矿脉深处。

他托人寻了好久,才从一位英国富商的手里,收购了这枚近3克拉的红钻。

红钻在稀有宝石中本就凤毛麟角,珍贵至极,所以他挑了这颗作为求婚戒指。

傅凛舟抬眸看向面前的人,睫毛在暖白的灯光下投出根根分明的阴影,却怎么都挡不住那眼底漾着的赤城的光。

“知知,三年前,其实我就已经规划好了,要如何重新走进你的世界里,与你重逢,相知,再到相爱。”

“可却突然得知,你要出国留学三年,我怕你一去不回,亦或者再回时已携他人手。我一时慌了神,所以,用了一种不成熟的方式将自己与你捆绑起来。”

“今天,在这里,傅凛舟向你正式地求婚示爱,我希望,我的知知,是心甘情愿地嫁作傅太太。”

“第一次见你那年,你五岁,穿着洁白的纱裙站在巷子口。那时我十岁,我听见了胸腔有惊涛骇浪般的声音,第一次知道,原来心动,竟是这样震耳欲聋的声音。”

他突然轻笑了一下,笑意里似乎还沾染着少年时期的忐忑:“那时年少,不敢对任何人剖白心事,我总觉得我心思过于肮脏,起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心思。”

“三年前,领证那天,我见到你。我忽然觉得,我藏于心底的心事,终于有了见光的勇气。”

“如今,当年那个穿白纱裙的小姑娘,她就在我眼前。”

“知知,傅凛舟想以丈夫的身份,陪你赏尽二十四番花信风,看遍十里长街白头雪,好吗?”

梁知微红着眼眶,眼眸里裹着莹露。

她悄悄地摘下了右手无名指的那枚粉钻戒指,将手递到男人面前。

她声音有些轻微发颤,但清晰:“好。”

红钻戒指戴上无名指的瞬间,他俯身轻吻她指尖,动作虔诚如朝圣。

梁知微拉起面前单膝跪着的男人,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闷闷的声音裹着哽咽。

“傅凛舟的心思从来不肮脏,他的爱,是最干净的月光。”

说完,她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老公。”

“嗯。”男人勾着她细软的腰肢,喉结滚动,得意地扬起嘴角,“老婆,再叫一次。”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