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哭了?
苏瑜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他意乱情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是故意羞臊苏池。
见苏池哭哭啼啼,他慌得口不择言:“你再哭我就把哥哥喊过来!”
苏池以为苏瑜是要把苏瑾喊过来一起肏自己被吓得顿时不敢再哭了。
见他不哭了,苏瑜心里想他果然是怕哥哥,一听哥哥过来就吓得不敢吱声。
他于是得意洋洋起来,拿着鸡毛当令箭,一边吓唬苏池要把哥哥喊过来,一边又将苏池翻过身正面上他,还让苏池自己抱着双腿摆成大开的姿势方便他更好的淫虐。
可怜的苏池只能乖乖照做,低垂着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穴儿被苏瑜的大鸡巴进入的画面,呜咽着求饶,语气柔柔弱弱的,有时压抑不住可怖的快感,发出娇滴滴带着春意水雾的呻吟。
“呜……好舒服……好大……”
直听得苏瑜红了脸,眼睛直勾勾盯在苏池桃花似的面,心神动摇,沉迷其中,心里喝了蜂蜜般甜蜜。
………………
“瑜二爷!瑾大爷寻你来了!”门外的婢子叩门。
苏瑜指头沾了点胭脂正给苏池抹嘴巴,刚经历了一场漫长情事的苏池乏得厉害,眼皮子打架困得想倒头就睡,一听苏瑾来了,浑身一激灵清醒过来,又惊又怕:“我都依了你,你怎么还把你哥哥喊来!”
苏瑜捧着苏池的脸胡乱在他的嘴巴亲了亲,嚷嚷道:“你不要冤枉我!是哥哥自己寻来的。”
他起身去开门迎苏瑾。
苏瑾走进来便发现房间里怪怪的,陈设如寻常,依旧富贵奢华,就是空气中散着一股淡淡又撩人的味道,那种味道微微甜腥,说不出来的色气糜乱。
他来找苏瑜是有要事相告,到苏池的房里是他知道苏瑜没事就往这里跑,同时也想把事一并说给苏池听。
可他一闻这股味道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的喜悦突然就淡了些,不大痛快道:“他呢?”
精神焕发一脸满足之色的苏瑜高兴道:“他在屏风后不方便见客。哥哥,我已经好久没和你出去玩了,你现在春闱已经考完,我们去城郊善山游猎打鹿吧?”
苏瑾皱着眉往屏风后走:“有什么不方便见客!他又不是闺阁小姐。”
他边走边没生好气道:“母亲和老太太都和我抱怨你最近懈怠读书和练武,你和他整日缠在一起的事她们也知道,只是他身份特殊又是男子才没往那方面想。”
苏瑾警告道:“你收敛点,就算老太太母亲舍不得打你,也仔细二叔打折你的腿!”
他也不想想当初是他和苏瑜一起欺负苏池的,反倒怨怪苏瑜太缠苏池。
苏瑜沉了脸,生气道:“他算我那门子的二叔,不过是个小娼妇偷情生的下流种子,欺负到我们正房头上!”
苏瑾讽刺一笑:“苏淡才三十岁,进士的出身,五品的实权官员,三皇子拉拢的亲信……”也是盘在他们心腹里的毒蛇,时不时张开獠牙狠狠咬上他们一口。
连每日吃斋念佛的苏母,心里都淬着毒,恨得苏淡牙根痒痒,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谈话间,苏瑾已经走进内室,绕到屏风后,他看着梳妆台前坐着的人愣了一下,后退一步想出去。
后面跟着的苏瑜推搡了他一下,又朝苏池嚷嚷:“你挡着脸做什么?快让哥哥看看好看不好看。”
看着梳妆台前坐着的苏池,苏瑾气息一乱,苏瑜这个小混蛋不但给苏池涂了口脂,还把苏池的乌发松松地挽了一个发髻,给他换了一身女子的衣裙。
难怪苏池羞得不敢见人,苏瑾进来他还拿手捂着脸,苏瑾还以为是个姑娘家惊了一下,觉得失了礼要出去回避。
苏池红着眼眶地轻轻扫了俩兄弟一眼,垂着头不想说话。
不知怎么地,苏瑾被他这一眼扫得莫名心痒痒,苏池脸上还带着情事初歇的春意,眼眸微湿,嘴巴又红润,诱得人想亲吻。
苏瑾走过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