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得苏瑾都看不下去,没声好气道:“你多大了,还吃人的奶儿,没羞没臊!”

苏池的胸不是平平展展的搓衣板,养了一点软肉附在上面,苏瑜用手拢了拢也能挤出一对小小的椒乳。

苏瑾借着烛火窥了个仔细,总觉得苏瑜拢出来的两小团乳肉模样下流得厉害,雪白雪白的乳肉上点缀两粒颜色艳红的乳珠,那乳珠如花生粒大小,长在男子身上就有些大了,又被苏瑜手指唇舌摧残得红肿凄惨,就更加不堪入目了。

直看得苏瑾耳朵都滚烫,嗓子愈发干渴,胯下的东西胀痛得厉害。

苏瑜这会儿正得趣,一时半会儿还不能退位让贤,用自己狰狞粗长的肉棒将苏池彻底贯穿,抽出一点又全部顶进去,激烈的动作弄得两个人胯间都是水淋淋湿漉漉的。

苏池被折磨得魂都快飞了,痛楚过后便是难耐的酸胀和爽利,快感如潮水涌来,将苏池完全包裹进去,苏池对这种陌生的快感又是惊恐又是茫然,脸上的泪水还未干,额头又出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脸颊泛着薄粉,黝黑的眼眸水润润的,蒙着水雾的样子又娇又好看。

看着苏池这幅模样,苏瑜心脏“扑通扑通”剧烈地搏动,几乎要跳出胸膛,他颇为无助地对苏瑾道:“他好像个女孩子………”

他刚才欺负苏池,只是好玩,压根没带脑子的,没想着事情发生后如何解决,可能玩完苏池就把这一件事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就像他以前欺负其他男孩子一样,只不过换了一种稍微特别的方式。

可如果欺负的是女孩子就不一样了,苏家这样的门第对男女之事极度设防,苏瑜打几岁起就知道,真把一个姑娘拉上床是要负责给名分的。

苏瑜肏了苏池一会儿,脑子就迷糊了,觉得自己这样对苏池总得有个交代,开始愁怎么办。

苏瑾哪里知道弟弟有这样旖旎的心思,漫不经心地催促让苏瑜快点。

苏瑾年纪比苏瑜还大三岁,想法却和弟弟差不多,甚至比苏瑜还恶毒些,他虽然没有娶妻却已通人事,因为戏弄苏池起了淫秽的心思,强迫苏池行淫,日后如果苏池舍下脸胆敢去伸冤,他自有对付苏池的法子。

他对苏池柔弱胆怯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

听到哥哥催促,苏瑜有些不愿意,又看蜡烛燃了大截,知道自己弄得苏池太久了,这才委屈巴巴松开精关,抵着苏池的后穴淫肉上痛痛快快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在敏感的肉壁上,刺激得苏池一颤,轻轻叫了一声。

给苏池灌完精,苏瑜抽出东西,临了还在苏池脸上轻咬了一口泄愤。

苏池感觉自己身下刚刚空了下来,没来得及松开口气,又被苏瑾的东西撑得满满当当。

苏瑜的肉棒已经很粗长了,苏瑾比他还粗些,撑得苏池呻吟一声,难受地蹬腿。

旁边的苏瑜探头探脑地观看,见苏瑾粗粗长长的一条全部塞进苏池下面那张流着水的小穴,顿时有些心疼:“哎呀,这怎么肏都进去,别肏坏了。”

苏瑾舒展眉宇,双手握住苏池纤细的腰肢,刚进去就顶弄起来,直顶得苏池柔嫩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被苏池后穴里的淫肉紧紧包裹着,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卖力侍奉殷勤吸吮,舒服得苏瑾头皮发麻,这种感觉让他惊喜不已:“我之前还奇怪怎么不出血,原来池叔叔竟是名器怀身。”

他喟叹:“真是淫乱啊……”

苏瑜一愣,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知道什么是名器,只是没想到会长在一个男子身上。

苏池又哭哭啼啼起来,因为苏瑾将他翻了个身摆出跪伏的姿势,从后面肏他。

这哭声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嚎,也没有委屈至极的悲痛,反倒娇滴滴的,缠成线扯成丝,挠得人心里直痒痒。

引得刚发泄完的苏瑜又窜上邪火,肉棒硬得胀痛,他又不理解苏池叫声为什么怪怪的,又问自己的哥哥。

苏瑾大笑:“这骚货已经被你肏熟了,正舒服着呢。”

他技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