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肉棒抵在深处射出来,温热的精液拍打着结肠口时,秋川晴介一个哆嗦,终于被放开的前方在阵阵高潮下,甚至有些痛苦的射了出来。
坂口安吾抽出肉棒,已经被操得有些红肿的穴口立刻闭合在一起,但从中挤出了一滴白色的精液,可怜兮兮的挂在那里。
“不好意思,特意被您叮嘱过要买的安全套,结果忘记戴了。”坂口安吾拿出一颗跳蛋,伸手抵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穴道,安置在前列腺附近,“不过其他东西还是能派得上用场的。”
“不……坂口安吾……”秋川晴介察觉到不妙,支起身子,神色惊慌,还未出口的话被紧贴在前列腺上高速颤动的跳蛋搅成了哭泣的细碎音节:“哈啊……混蛋……”
“您不是希望我变成混蛋吗?如您所愿。”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度迎来了干性高潮,被骂的坂口安吾心情十分愉悦的在秋川晴介身上留下大片吻痕。
手下的身躯因为之前激烈的性爱覆着薄汗,又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细细颤抖着,喘息呻吟是最美妙的伴奏曲。
他耐心极了,像爱怜着一块温润美丽的白玉,细细打上自己的标记。
等他将秋川晴介翻来覆去亲了个遍,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的时候,秋川晴介已经在前面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又射了一次,被后穴的跳蛋玩得全身无力。
坂口安吾有些艰难的摸出被穴肉绞得死紧的跳蛋扔到一边,把秋川晴介抱到腿上,以骑乘的姿势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比后入更可怕,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处。
秋川晴介伏在坂口安吾肩头,被对方牵着手在自己沾着稀薄精液的柔软腹部滑动,直到停留在能摸到点硬感的一处,微微用力往下一按。
“能感受到吗?”坂口安吾又向上挺了挺身,笑意颇深,“这是我在秋川君的身体里。”
“对我的真面目,秋川君还满意吗?”
他掐着秋川晴介的腰,迫使秋川晴介在他身上起伏,吞吃着肉棒。
每一次都深深坐了下去,一次又一次被抵在最深处碾磨,身体变成了装着无限快感的袋子,被坂口安吾搅弄得不得安生。
秋川晴介终于崩溃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狠狠一口咬在坂口安吾肩头,模糊控诉: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哈啊……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了,我喜欢你,秋川君,是不想杀你的喜欢。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今天整晚我都可以向你证明,袋子里还有买的低温蜡烛没用呢。”
秋川晴介鸵鸟般把头埋在坂口安吾的颈项里,无声的流着泪,却绝不松口去回应坂口安吾。
哪怕他的真实情绪已经被撬了出来,想法却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好吧,”在秋川晴介近乎恐惧的猛抬头时,坂口安吾一手按住了秋川晴介的后颈,一手扯过了袋子,“您真是固执。”
“事先说明,虽然不像我朋友那么精通,但我其实也是懂一点审讯技巧的。”
“当然,我不是想应用在您身上,只不过希望您能听话点。”
点燃的低温蜡烛被坂口安吾执着,像青年作家握着钢笔一样,微微倾斜,在满是爱痕的稿纸上继续书写。
蜡液并不是能烫伤皮肤的温度,乍一落下时,仍旧叫秋川晴介几乎咬了舌头。
肩头,锁骨,乳头。
胸膛上两点被吸咬的红肿的肉粒没人碰都敏感的痛痒着,被蜡液滴落包裹那瞬间炙热又冷却的温度袭击后,秋川晴介脑子都嗡了一下。
在他失神的注视着眸中映着摇曳火光的坂口安吾时,坂口安吾微顿,灭掉蜡烛,揽着他的后脑勺急切的吻过来,深深嵌在身体里的肉棒也抽插起来。
“真是犯规。”
他这么抱怨着。
……
不知道做了多久,客房的窗户被窗帘遮住了,看不见天色。
但秋川晴介的体力已经全部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