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点头：“我立马让人去联系。”

当时看到曹洵上山的那位老伯就住在村子里，许队带着陈域造访的时候老伯正在屋子里逗弄孙子，见到警方到场，老伯立马放下孙子把人请进了屋里。

“大爷，我们这次来找你是有些问题想向您求证一下。”许队进屋后率先开口道。

老伯很配合，闻声立马点头：“好好，有什么你们尽管问。”

陈域问：“当时您看到曹洵的时候，他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老伯回想了一下，他说：“我看到曹警官的时候，他是从我左手边的方向走过来的。”

陈域接着道：“具体哪个方向，可以示意一下么？”

老伯起身带他们去了自己家门口的农田，他指着西边的道路，回忆道：“我当时在田里耕地，一抬头就看到曹警官从这个方向走过来了。”

陈域看了眼老伯示意的方向，这条路恰好途径曹洵的住处，“当时是几点还记得么？”

老伯皱眉回想着：“我当时没看具体时间，只知道是黄昏的时候。”

陈域之前注意到曹洵那封邮件发出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左右，他看着被两侧的农田围绕的大马路，询问了句：“这条路一直往前走是什么地方？”

老伯说：“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是出县城的路了。”

陈域又问了几个问题，老伯都一一回答了，等人离开后，陈域问自己的上司：“曹洵当年发邮箱的IP地址查过么？”

许队答道：“查过了，但时间太久了，现在的服务器都更新换代了，和07年的对不上，查不到具体的地址。”他补充道：“我还派人去搜索了县城里的网吧，但这地方的网吧就这么一两家，很早之前就倒闭了，也找不到老板的踪影。”

听言，陈域没说什么，他静默了几秒，说：“车钥匙借我一下。”

“干嘛去？”

陈域抬眼看着这条宽阔的大马路，慢条斯理道：“去看看曹洵被人杀害前去了什么地方。”

许队开车和他一起去了，他们沿着老伯示意的方向一直往前开，陈域路上没说话，目光凝视着车窗外，放在腿上的手慢悠悠地把玩着他随身携带的那款老式打火机。

许队开车的间隙，时不时看他两眼，他一直觉得陈域这个人邪气得很，虽然从警校毕业后没有像他们这些人一样正经地破过案，但他的思维灵敏度极强，在某些关键的信息点上有种天生的嗅觉，时常能发现一些容易被他们忽略的点，所以在他提出要来帮忙的时候许队才同意了。

许队见他往窗外看了那么长时间，刚想问他有什么发现吗，就听他道：“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