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曾经尊重过的长辈,童云千出于礼貌,点头答应:“那我就带您去我经常喝的一家吧,他家的巴拿马槐夏我很喜欢。”
说完,她带着贺柏高往前面的商业街走去。
没一会儿两人都变得衣衫凌乱。
童云千发现了他的癖好,他总是喜欢这种连内k都不脱的做法有种说不出的野蛮和猴急。
也是让她感觉最仓促也最羞耻的一种形式。
他手臂持续发力,机械般重复的动作快到飞出了残影,童云千哭叫着瘫软在他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衣领,听着那决堤而出的水声,耻感伴随痛快一同袭来。
邵临额头和手臂的青筋全起来了,已经忍到了极致,从驾驶位的手盒里抽出一片套子用牙撕开,拍拍她的水蜜桃,“抬起来点儿,挡着了,让我戴上。”
童云千身上早就没力气了,呜咽着只能听话。
他的正餐还没开始,她已经在他手上完全落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