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身旁,气场那么厚重,冷淡,却摩挲着她的后颈,神色自得地吐出那句“这是我看上的人”。
像那句必须铭记的话,她生在童家,说话做事都代表家族。
十八年来,唯一一个,她只代表童云千所做出的决定就是转身,再次奔向那个男人。
回到潮湿阴暗的巷口,做出逾矩的行为,试图与他多添瓜葛。
哪怕只短暂数十秒,把丝巾系到他手腕上的瞬间,童云千畅快无比。
心里憋闷许久不准发芽的某种东西,迸开了裂口。
他幽邃灼热的鹰眼,捏着她手腕的力度,还有那股如野草恣意的气质,无时无刻不刺激她的感官。
被子里的双腿蜷起,童云千盖住半张脸,眼睛眯成缝,在蟾光下泄露赧动。
原本压抑的情绪,一扫而光。
“你,你撒手!”她耳颊飞热,斥他。
真烦人,她另一手抱着猫,仅靠一只手根本抗不过他的力度。
“邵临,我让你松手!我没要给你打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