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撤下毛巾过水,拧到微微湿润,才重新盖上孩子脑袋。最开始是额头,后来童云千教他,他渐渐开始擦拭其他地方。 两个人都没有多少话好说,尤其是邵临。 除却童云千一个人教导的声音,屋子里近乎静默得落针可闻。 这五分钟过得格外漫长。 他沉默半跪在她身侧,两个人都缄默,童云千从没觉得哪段时间,有像今夜这样难熬。 直到定时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