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陆灼昭喘了口气,小声抽泣着,缓解刚刚的快感。

但突然,一双手摸上了他昂扬的性器,粗糙的指腹轻轻刮搔着敏感的尿道口,顾景之咬着他的耳朵说:“昭昭,叫我的名字。”

一股电流从耳边滑过,飞速窜到了后腰作威作福,陆灼昭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更别说他的性器前端还被人抓在手里抚慰着,只能抽泣着开口:“景之……呜啊……!”

话音未落,胸口的动作又激烈起来,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臀部大力抓揉着,被人玩弄屁股和奶头的快感让他说不出话来,双眼已经彻底被水雾笼盖,连眨眼都很难带走这些泪,他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朦胧的情欲。嘴一旦合上,他就觉得自己仿佛要窒息,只能微微地张着,快速喘气避免自己成了死在岸上的鱼。

但这样并不能排泄身体带来的快感,那双手已经摸上了他的性器,不甚熟练地上下动作着,没什么技巧,但是别人摸总比自己摸要爽很多,陆灼昭说不出话,低低啜泣着。

顾景之不愿放过他,他在陆灼昭耳边重复着那句话,少年人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低哑,这样的声音环绕在耳边本就性感的要命,还是从他的耳后传来,后腰的不适顿时盖过了身上的快感,陆灼昭的哭叫顿时尖锐难耐许多。

他像那天乐园一样,不自觉地蹭着顾景之的脸讨好他,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但顾景之锲而不舍地在他耳边说话:“昭昭……叫我。”

“昭昭,叫顾景之。”

“昭昭。”

他的话并不多,频率也不算高,但这对于陆灼昭来说是致命的,他要被后腰的电流弄疯了,他蹭弄着顾景之的动作也大了许多,这样不带情欲的触碰让他短暂的回了一点神智,他强撑着开口:“呜……景、景之……呜啊啊……不、不要咬……!景阳……不要!”

仿佛是在较劲,无论他叫谁的名字,另一个都会加大动作来折磨他,陆灼昭几乎失神,可怜地“呜呜”叫着,口水从无法闭拢的嘴角留下,无论两人怎么动作,也再说不出一句话。

手下的小陆灼昭跳了跳,几乎在发泄的边缘了。但两人默契地放慢了动作,帮助他延长了情欲。

这样其实是很要命的,陆灼昭全身已经泛起了粉色,一点小小的触碰都会让他不自觉的颤栗,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现在敏感的要命。他失神地吐着舌尖,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

他忽然听到了楼下传来的声音,很轻,但是是存在的。

是白琳在说话:“呀,朝朝怎么跑这来了?这群孩子真的是……”

话里的那句朝朝让他绷紧了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里的泪再也留不住了,化成大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两人都察觉到了他突然的紧张,顾景阳从衣服里钻了出来,捧着他的脸有点急:“昭昭怎么了吗?我们弄疼你了吗?”

如果他们有经验的话,大概会知道这是爽到极致的表现。这个时候可不该停下来……应该更加用力地欺负他,看着他因为羞耻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捂着自己的嘴,乞求两人停下动作。一旦他想发出求饶的声音,那些呻吟就会抑制不住,于是他害怕地再次捂紧嘴,眼泪大颗地从眼角留下,神色破碎又可怜,欠操的很。但他的动作也是徒劳,他的手早就失去了力气,断断续续的呻吟从缝隙泄出,刺激和害怕会让他只能在别人身上哭叫,被发现的假想和自己的无力会让他几欲崩溃……他会成为彻头彻尾的性爱娃娃。

很美的样子,可惜没有如果。

陆灼昭从情欲中缓了一会,手无力地掉了下去:“听到了……阿姨的声音。”

两兄弟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空旷的别墅会把声音放大,但顾景之的房间做了膈音,按理说是听不到的。昭昭得敏感成什么样,才能听到这么细小的声音。

没人点破,顾景阳捏起了他的衣服下摆,身后的尾巴摇的很欢:“昭昭怕的话,就咬紧衣服哦……”

陆灼昭听话地咬住了衣服,自己将整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