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舔去它们。

如果那样做的话,小少爷一定会挣扎。所以要先绑好他的手,用自己的领带,或者是皮带,然后用身体压制住他的腿。最好是连嘴都封上,防止他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语。这样一来,小少爷就完全被他桎梏,无论他做什么,小少爷也只能受着。他会轻轻舔上那颗汗珠,汗液是微咸的,人类本身就有着对盐分的渴望,这种渴望出于本能,所以他会更加用力地舔舐那一块皮肤,甚至是吮吻,以渴求更多。小少爷的身体敏感地瑟缩着,他绷紧腰部,身体难耐地挺着,也不知道是拒绝还是希望获得更多快感。小少爷的身体缺乏锻炼,明明是男孩子,腰间的肉却是软软嫩嫩的,因为得不到更多,他的动作开始粗暴起来,甚至用上牙齿去磨,或者叼着那一小块皮肉轻轻的咬 把一块细白的嫩肉磨的发红。

直到一声从喉咙里发出的泣音打破了他的动作。是了,他怎么忘了,那是小少爷的敏感点。

他松开小少爷被压制住的腿,可是那条腿的主人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瘫软在床上,因为手被束在头顶,摆出了任人施为的姿势,胸口深深地起伏着。那张脸露出被玩坏了的神情。他的眼睛早已被快感的泪水覆盖,眼神迷蒙,泪从上扬的眼尾流过,红晕布满了整个脸颊,又被白皙的肤色中和,透露出色情的粉。小少爷的身体还会时不时地颤抖一下,敏感点被人舔弄带来的快感太过刺激,汗水早已打湿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一条条黑色的触手在舔吻他的脸颊。胶带还粘在嘴上,但不难想象出等撕开胶带,小少爷难耐地张嘴轻喘、甚至舒服到说不出话来的模样。

瓶子上流落的水珠划过手指,冰凉的触感唤醒了温行舟。他把视线从陆灼昭的腰上离开,慢慢移到他的脸上。

被打湿的额发贴在脸上,微长的黑发衬着白皙的脸颊,和幻想中几乎一致的画面让他呼吸一窒。小少爷还在擦汗,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却出现了怀念的笑容。

察觉到温行舟的视线,思绪回归的同时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陆灼昭放下衣服,冲对面的少年笑了笑:“温哥,下半场加油。”

温行舟回之一笑,桃花眼被眯起,整个人气质温和得像邻家大哥哥:“好的,谢谢灼昭。”

下半场很快就开始了,裴执还是没注意到他 陆灼昭只能冲里边喊了一句:“哥,加油!”

他的声音淹没在一片激烈的欢呼声中,裴执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头。

下半场的温行舟像变了个人,如果之前他只是利落,那么现在的他动作又快又狠,迅捷凶猛,对面的人根本防不住他。气氛彻底被他点燃,尖叫和加油打气的声音几乎要震破耳膜。

陆灼昭该回去了,溜了这么久,要是太晚回去,自己班的比赛打完了才到,少不得要被怪罪的。

少年人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和热情,直到比赛落幕前的最后一刻。

温行舟这种打法,想不赢都难。这会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们俩靠在小办公室的沙发上休息。裴执灌了一口可乐,冰可乐带来的刺激让他舒爽得叹气:“你刚刚和陆灼昭说什么了?”

这话温行舟回忆起休息时自己脑海中香艳的画面,如果没被打断,那接下来会是什么呢……

欲念升腾,腿间蛰伏的器物仿佛要就此苏醒。温行舟若有所思。

他开门见山地说:“裴执,陆灼昭不简单。”

答非所问。裴执挑了挑眉:“这不是显而易见的。”温行舟之前就问过这个问题,裴执告诉过他从上周星期五开始,陆灼昭突然就成了勾人的尤物。

当然梦遗对象是陆灼昭这种事就没必要说了。

温行舟在想,如果有人在某一天性格突变,会是因为什么呢?精神受创,或者干脆换了个芯子?他想起每次碰见陆灼昭那些控制不住的遐思,这些似乎不是上述两种理由能简单解释的。

温行舟并非重欲的人,甚至他还有些性冷淡,很少被别的人或事情触动。可是一碰见陆灼昭,他就仿佛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