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什么也没发生,可他却做了春梦,在梦里被江云华狠狠地干,醒来时浑身都湿透了。
他可做得真绝,硬生生地把慕情的解药,变成了淫香。
江云华心都要化了,他抱着南星在桃树下,用尽了这些日子总结的最能让南星愉悦的所有手段,把南星伺候得连头发丝都似在欢愉。
粉色的花瓣纷纷扬扬的飘落,南星墨色的发间、如玉的皮肤上落下许多花瓣,他面含春色,像只暗夜里的花妖般受着雨露,也勾人心肝。
他比在床上、在塌上更为诚实,修长的双腿勾着男人的腰,哭着说要,要着要着又是求饶,真是可人怜爱。
真是让人想弄坏他、宠坏他,这次几乎是花间洒下一两阳光江云华还抱着南星在好好温存,直到外面来了些下人走动的声音,江云华才抱着南星回房洗浴。
南星几乎是指间都动不了了,洗浴完毕江云华又喂了些东西,才抱着他好好睡下。
他知道南星有脾胃不好,一直是小心给南星备膳食,每日都是准时让他吃东西。
这一次江云华没有回自己院里,而是把南星抱在怀里,睡在暖呼呼的被窝里,一同睡下。
南星醒来时瞧见江云华竟然睡在他身边,他先是吓了一跳,然后见屋里没有其他人,便一脚把江云华踢了下去。
江云华早就醒来了,南星把他踢了下去,他又爬上床,直到挨了两个巴掌才消停了穿衣回去。
回去时心情也是好极了。
他觉得,南星要渐渐变成他的了。
……
自打进了襄王府的门,南星的脾性愈发不好。
最大的原因是江云华算计他,可他却无能为力,他觉得江云华样样都是在戏弄他,可是他无法摆脱这样的戏弄,只能发些小脾气表示不满。
他好像被关在一个漂亮的笼子里,飞来飞去也飞不出人的掌心。
他每每以为自己快要飞去天空了,可谁知,不过是换了个大一点的笼子。
他待在江云华身边的每时每刻都在被掌控着,再这样下去,不仅是身体,连心都要快坏了。
这日南星又是去东厂问人,人是没见着,但是回去时见着了裴若枫。
裴若枫就像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迅速地成长起来,已然从当年的纵马争风的少年郎,成长为一名沉稳的男人。
南星突然想起了裴英那日说的话。
他那么通透,知道裴英说的是什么,但是他不想知道是真是假。
找到自己的亲人吗?
这么多年了,他也进了襄王府,嫁给了个死人,找到了亲人又如何?
裴家能反抗圣命吗?
要为了他和皇上翻脸吗?
裴家祖母年纪大了,裴家的儿子遁入空门。
他到了襄王府也知道了些事。
当年襄王就是和裴父争妻。
而他,可能样貌似裴母。
如此才有了这次的圣旨赐婚,襄王把他当成了裴母的转世。
恨吗?
那是当然。
这么多年了,他受了多少的苦,几经转卖被人虐打,儿时懵懵懂懂只知道疼,后来到了许府,以为终于有家了,没想到许京墨不过把他当做棋子、当做娇奴,教他如何勾引权贵。
不仅如此,还用慕情控制他。
如果他是裴家的小侯爷,谁敢这么对他?
可事已至此,他便是认回了裴家也无济于事,省的弄得大家都难堪。
“南星!”
裴若枫站在南星面前。
他长得高高大大的,比南星高了大半个头,往南星面前一站,全然是将他笼罩在阴影里。
南星微微皱眉:“什么事?”
裴若枫的声音低低地:“祖母想见你。”他顿了顿,道,“不远,祖母特意来了东厂不远等你。”
……
南星这是第一次见到裴家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