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这么爱哭,小王爷嘴上说着喜欢,却让南星哭得更狠了,南星说不要他也不听,只顾着自己欢愉,后来南星好像是被弄坏了似的,也仿佛是跟随着小王爷的动作一边哭一边动情又欢愉。

许家曾做过租用买卖,租用房子、租用船只,也租用戏服,但是有些不好的客人总是把东西弄坏,那时他父母去世不久,他独自接手整个许家,客人毁了东西时常耍赖,趁着他年纪小欺负他们许家,也不赔银子。租东西的成本太高了,后来也不做这项买卖。

现在小王爷就像那些恶劣的客人,他精心养育的美丽商品,快要被弄坏了。

南星那么怕疼,每次和小王爷做,是不是像在受一场酷刑?

整夜的,不间断的酷刑,哭也没用,恶劣的客人嘴上是好好说着,可是做起来一点也不心疼,反正不是自己的东西,弄坏了也没关系。

他以为只是陪着权贵,很容易的,以为轻轻松松就能帮他拿到想要的东西。

扬州那些富商养的娇奴,自小养着以色侍人,从小就受惯了,待娇奴长大了,有的主人会亲自享用娇奴的第一次。

因为他忙着经商,也对情.色之事十分冷淡,便不照见其他人的做法,如果南星说话讨喜,技艺了得把别人哄开心了最好,这样的娇奴干干净净天真无邪,很得权贵喜欢。

比那些以色侍人的娇奴要稍微高贵那么一点点。

只有万不得已,才是用那个法子。

算起来,南星如果是从他从牢里出来时便和小王爷好上了。

已经好几个月如此了。

难怪南星总是身体不好,听下人说南星是越来越爱赖床。而按照南星院里的下人说的蛛丝马迹,小王爷在旁边买了宅子,隔三差五过来,甚至有时天天腻在这里。

如果南星都是受着这些折磨,好像太亏了。

那日也是,小王爷当着他的面出言威胁南星,是一点也看不上他、一点也不把他当回事啊。

在他的府里,在许府、当着他的面,扬言要弄坏、弄哭他的商品。

这些长安的权贵、和世上的许多人,都犯着这种错误。

他们小看商人。

把商人排在了最末等。

……

许京墨以为小王爷那晚是许久不和南星亲近,稍微冲动了些,但没想到他而后时常过来,甚至有时候比那晚更甚。

他就像那些坏透了的恶劣客人,这样下去迟早要把他的东西弄坏。

他给南星喊了大夫,但是南星发了脾气把大夫赶出去。

他想进去管教一下这件美丽又不乖的玩物,但是南星瞧见他来了,便强撑着身子不适,也要爬起来赶他,把枕头被子灯盏一股脑的都砸了。

许京墨怒道:“愣着干什么,把拦着小少爷,别让他发疯!”

粗鲁的侍卫夹着南星,一下子把南星弄疼了。

许京墨破口大骂:“粗手粗脚的!把表少爷弄疼了!”

下人战战兢兢,也不敢去碰南星,许京墨深吸一口气,忍了忍,终于说:“下去吧,我亲自来。”

本来是想让大夫帮南星看看伤痛的,若是又把南星弄伤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花了那么多银子悉心养的珍宝,不是给那些粗人碰的。

他想去哄哄南星,但是他一过去,南星竟是反抗他,把他的脸也抓伤了。

许京墨斥道:“有你这么对哥哥的吗?”

南星哈哈大笑:“还当什么兄长,你去勾栏院当老鸨得了,拿着慕情控制我,让我给权贵上!”南星冷盯着他,“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不过是件贵重的商品。

但是没有商品会说出这种话,好像是在他心里生了一根刺般的隐隐作痛,即使世人都说商人最次,但他大把的钱财驱使世人,在扬州也是要什么有什么,没人敢把他比作勾栏院下贱的东西,也没人说他恶心。

他几乎是气得发抖:“好、好!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