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受伤了。”
秦诏的耐心也快要到了头:“我不是瞎子。”
周寂此刻也不装冠冕堂皇的温和,平时怎么处理不听话的下属,此刻对秦诏就是什么态度,男人漫不经心撩了下眼皮:“是为孩子受的伤,理应由我负责。”
秦诏有点恼火,他说:“不需要。”
他的语气沉了下去:“你这是想干什么?强取豪夺?我还没死,我父亲和我母亲也还没死。”
“就算我们都死绝了,秦家也还有别人。”
周寂垂着眼皮,唔,死绝了倒也不是不行。
好吧,他只是阴郁这么想一想。
那样对她就太残忍了。
毕竟都是她的亲人。
周寂抬头,头顶长明的灯火照着他苍白的脸,“强取豪夺什么的脏水,秦先生还是不要往我身上泼,又不是人人都像你。”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
明里暗里都在责怪秦诏抢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