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舌头上下运动套弄着小阴茎,整根小鸡巴从龟头到柱身全部被倒刺快速剐蹭,肉刺磨蹭着他的所有敏感点,小鸡巴被舌头快速撸动的如过电一般,酥麻到几乎失去知觉。

小嘴被插小鸡巴被干他的花穴便更加淫荡,浪肉颤抖着不断地向外喷汁,穴口翕合邀请男人的插入,郁蛟把蛇信子拔了出来,蛇尾放开对殷子念腿的束缚游移到殷子念的两腿之间,尖锥状的蛇尾对准穴口“噗”的一下插了进去,殷子念小腰一挺再一次失控的想要尖叫,却又被狼舌插着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覆盖着冰凉鳞片的蛇尾向肉穴内不断深入,蛇尾的尺寸由尖细到粗壮把殷子念的逼口越撑越大,锥状蛇尾在阴道内快速画着圈,尖端密集的戳刺在肉壁上让殷子念又痛又爽,郁蛟控制着蛇尾对着殷子念的阴道快速抽插,蛇信子则滑到了他的阴蒂,细长的蛇信子缠绕住大阴蒂打了个圈,箍的阴蒂充血不断地向上拖拽,阴道被坚硬的蛇尾戳刺,肉壁被层层叠叠的鳞片剐蹭,阴蒂被蛇信子掐着拉扯,殷子念的小腹酸胀难耐,有什么东西急需喷薄而出,他挥舞起手臂对着狼的白色脖领大力拉拽,小鸡巴在虎口中剧烈颤抖,终于在灰狼的舌头抽出他嘴巴的那一刻,他尖叫着阴茎和花穴同时高潮。

小鸡巴喷出的精液被大老虎一卷舌头全都吃了进去,花穴喷出的汁水浇灌着蛇尾,墨绿色的蛇鳞一片光泽。

郁蛟把位子让给了祁斑寅,作为正夫他们协定由祁斑寅为殷子念开苞。

巨大的白虎伏在殷子念身上,健壮的后腿撑开殷子念细长的双腿,虎鞭又粗又长还带着倒刺,他把涨红的大龟头顶在花穴口揉按几次,早就饥渴难耐的殷子念扭动起小屁股催促,雄壮的虎腰紧绷,比鸡蛋还大的龟头猛地顶进了张合的花口。

“唔嗯,好撑。”

白虎的阴茎过大,只是进了一个头竟让殷子念有了饱胀感,虎屌继续向前推进着没有半分退缩,软嫩的肉壁被肉柱推挤开来,龟头顶到处子膜的时候阴茎竟然才进入了半根。

大龟头贴着敏感的处子膜,一左一右的柯猎月和郁蛟也都紧紧盯着被鸡巴撑成一个大口的逼肉,共同见证着殷子念破处的过程,在男人们的屏息期待下,龟头抵着肉膜猛地向内贯穿,祁斑寅顶的这一下力道大的直接把深处闭合的软肉全部凿开,龟头重重撞在了闭合的子宫口上。

“啊,老公,老公。”

殷子念伸着双臂圈着白虎的脖领,他甚至分不清穴道内的疼痛是来自于处子膜被捅破还是来自于甬道被撕裂,他靠着祁斑寅的猫脑袋娇喘着,呼吸喷洒在尖耳朵的绒毛上,祁斑寅抖了抖耳朵,侧头伸出舌头温柔的舔舐上殷子念的脸颊。

舌头上的倒刺只是试探性的贴着他的皮肤轻轻滑过,就如同挠痒痒一般搔的殷子念浑身瘙痒,祁斑寅趁着殷子念分神之际,虎鞭迅速后撤,阴茎上的倒刺全部倒立起来勾扯着阴道肉壁,四周的软肉被无死角的勾缠起来,被倒刺扎着向外拖拽,殷子念筱的瞪大了眼睛,全身肌肉紧绷从床上弹起,“坏掉了,逼道是不是坏掉了”,他的整条阴道被虎鞭倒刺磨的火辣辣的几乎失去知觉,他惊恐地拽着祁斑寅的毛发,身体却被刺激的不受控制剧烈颤抖。

虎鞭完全抽出,被白色细小绒毛包裹的柱身上有新鲜的血痕,那是处子膜被插破时流出的处子血,白虎重新俯身把硬邦邦的阴茎插回到阴道里,阴道湿湿的滑滑的,嫩肉包裹着粗壮阴茎向里勾引,祁斑寅的大舌头再度舔舐着殷子念的脖颈进行安抚,“没坏宝贝,小逼又湿又紧正等着老公开操呢”,白色大虎口吐人言,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摇晃起后腿甩着鸡巴在刚被破开的处子穴里抽插进出。

等在一旁的郁蛟也行动起来,他挪动到殷子念身后撑着他的肩膀把他扶起身,祁斑寅顺着力道后仰,殷子念被带动的扑到了白虎的身上。

“嗯,破了!”

向下的重力迫使殷子念的逼口大开逼道顺着白虎的鸡巴一路吃下去,粗壮的大龟头破开了稚嫩的子宫口戳到了最深处,大龟头“砰”的撞在子宫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