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怕人逃,往日从不开院门。” 可在这个节骨眼,当真是个意外? 谢凤池点了点头:“如此,后来可有清点人数?” 家将又将人员数目一一报上,但洛棠无法跟着确认,毕竟她已经离开了两三年,后来院中是否有人员增减她必然不知。 她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又感到周围的阴寒漫上了身。 可谢凤池牵住了她,轻轻宽慰道:“所幸你无事。” 洛棠突然便觉得鼻尖酸涩。 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好似浮萍无依,处处受雨打风吹,周边的同类一个个凋零去,她只能依附于一块不知内里如何的青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