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现如今才发觉,她连自己也一同恼上了。
先前那些事他都未同她计较,她反倒先甩自己的面子了?
他问:“……我说错了吗?哪怕今日你没做什么,以往呢?”
洛棠抬眸看向这位刚正不阿的大理寺卿,心中沉甸甸的。
真要辩论,她当然辩不过对方,可这不妨碍她越发的痛苦难受。
她扬着脖子,突然笑起来:“以往确是我错了,可我不过说了几句话,流了几滴泪,就能叫某些人动摇,可见得某些人本也不多么坚定。”
“凭何你们男子在外,可以流连春光纵情声色,我不过是想替自己谋求个好姻缘便得受到低看?”
“但不论说什么,洛娘错便是错,如今洛娘认清了,贵贱不可同论,诸位贵人,洛娘也不会再叨扰了。”
洛棠真心感觉有些疲倦,这些个男人,要不是精明过头,与他们相对总叫自己担惊受怕,要不就是愚笨无脑,真要出了事,也不是个能护得住自己的。
她倦了,不想伺候了。
她突然有些怀念同谢凤池撕破脸的那段时日子,他把玩她,催折她,却从未在此等事上叫她真正体察过心寒。
或许只有真正卑鄙的人,才能了解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