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不锻炼的, 怎么能同他的力气相比?
云舒用不了多大的力气, 轻轻一推, 月儿就被他推到了椅子上。
这边林氏跟云安也听到了云舒这边的动静, 急急忙地就过来了。
云安一进屋, 马上就来拦云舒, 要夺他手上的戒尺:“二哥哥这是做什么?圣旨都下来了,难道还有追回去的道理?皇上本来就对哥哥有了些意见, 如今这样, 岂不是要生分?”
林氏也在一旁劝道:“舒哥儿,有话好好说。这戒尺不是随意能动的。”
云舒正在气头上,心里只想着既然无法正常进宫,那不如拿着先帝的戒尺, 到了宫门口,谁敢拦着他就抽谁。
这是连皇上都能打的戒尺,他谁打不得?
心里虽然知道,这样的行为不过是将自己跟皇帝的距离越拉越远, 究竟能不能让皇帝收回成命,按照秦韶瑜的性格可能性也只有二三成。
可就像地铁上看到吵闹的熊孩子, 看电影被旁边的人剧透, 坐公交被人拽着踩脚, 坐动车邻坐看视频外放声音超级大还脱鞋子抠脚。
有些人,就是不打不行。
云舒气头上,总算从弟弟跟母亲那里挣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