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云?Z也没遮掩,只侧身让他看了。
云舒拿了他身旁的笺子看,只见上面写道:
《早梅》
槛外忽闻暗香邈,原是寒梅又来早。
凌寒一夜点琼枝,冰骨清极不觉霜。
万花不沾林间雪,争得春暖侍东君。
唯有南枝偏爱雪,不做人间富贵花。
下面落款:拜梅院主人草稿。
云舒想到云?Z的院子就叫“拜梅院”,他没有字,然而起个诗社不好用自己的本名,因此大家都以自己的院子来起个名儿就算了,随即疑惑自己应该起个什么字?莫非叫“拜梅院客人”?这似乎过于玩笑。
又想自己搭舟而来,曾在溪水湖边住过那么两个月,不如就叫“临溪客”罢了。
诗社他们是起过好几回的,因此方才说要作诗的时候,也没有人提起要给云舒起个什么样儿的名字,如今他诗还没有作完,也不好叫大家马上帮忙起一个,只在心中默默编了就是。
见云?Z已经作诗完毕,云舒本来是想要请他帮忙的,但是又想只差两句了,不如就咬牙作完。
于是搜肠刮肚,又喝了两杯热酒下去,酒精度数虽然不高,奈何他人小,自然不胜酒力,没多会儿酒晕乎乎了,不过好在终于在诗会结束前将一首诗凑足了字数。
云?Z见他作完,也凑过来帮他看。
只见云舒的诗写在纸上,字迹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