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颈被龟头撞的越来越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个硕大的东西挤进去,接着变得很撑。

言郁吐气很缓,又很急促,粉白的小脸上泪痕遍布,看得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

哭得越重越好,这样是不是连眼皮都是粉的,好像哪里都被人细细吻过一样。

“唔!”

身体像是有预感一样,开始紧绷,“啊啊啊!”

进去了,又一次。

小人妻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细白的指尖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弄出了一片又一片的褶皱。

粉嫩的花穴在不停的吞吐着男人粗大的性器。

每次阴茎抽出,都能够看到上面包裹了一层水膜,无数的淫水随着性器抽出一同被带出穴口。

顺着小人妻的阴蒂尖尖缓缓朝下滴落。

每落下一颗淫水,都能够看到言郁的身体在轻微的颤动一下,如同何简知道的那样敏感。

“老公……”泪珠颤颤,言郁的声音很闷,每说出一个字都好像带着香气,令身后的男人全身滚烫。

“轻、轻一点……唔~好不好?”

小人妻都要觉得自己的子宫被操坏了,丈夫为什么会那么的重啊。

龟头每次都很凶,好似要不把那里弄坏不善罢甘休一样。

“可、呜呜呜……可以吗……”他在征得着丈夫的同意。

许故都快要疯了,埋在花穴中的那根性器无端端又变大了好多,眼前要征得丈夫同意的小人妻真的很娇。

让小学弟的鸡巴差点硬爆。

“可以。”许故哑着声音道。

怎么都可以,只要学长开口。

于是男人接下来的操弄逐渐变得轻柔,柱身缓慢地摩擦着穴肉,不解痒,反而会带来更多的痒。

花穴中的淫水越聚越多。

明明丈夫已经按照自己说的那样了呀,为什么还是不舒服……

小人妻现在满脑子都是‘痒’这个字,甚至在许故操进来的时候翕张着穴口主动去吃那根性器。

可是不行,这些统统都解不了痒。

“呜呜呜……快、快一点……不要了……”言郁想说他不要像现在这样了。

这样会让他更加的不舒服。

他想要快一点。

子宫口不停地淌出水,静静等待着龟头的到来。

“好,”许故看着小人妻头上的那两个漂亮猫耳发夹,“希望老婆不要后悔哦。”

很快,“啪啪啪”的操干声逐渐变得密集。

“啊~!”双手紧紧抓紧床单。

小人妻粉白的小脸上带着红晕,发丝凌乱,配合着头上那两个尖尖的猫耳,十分像是一个在朝着人类求欢的漂亮猫妖。

懵懂又不知世事,只知道要让自己舒服。

所以开始迎合,所以开始软声呻吟,怎么看怎么淫荡。

腰肢细颤:“唔~老公……额啊~!好棒……呜呜呜好棒……”

许故先前用来夸奖小人妻的话语被小人妻重新拿来夸奖丈夫,在言郁这儿,许故不是任何人,只是他的丈夫。

是丈夫在操弄着他。

许故鼻息粗重:“好乖。”真的好乖。

性器操干着穴肉,不停的为它们带去舒服,淫水横溢,晶亮亮的一片。

小人妻粉嫩的小肉棒早已射了出去,白精洒落在雪白的床单上,为这副已经淫靡到极致的画作添上几分纯白。

言郁呼吸急促,眼睫发颤,不断承受着来自丈夫的顶弄。

脑袋很乱,身体也很乱,香汗冒出。

“唔啊~”

随着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到了极限的小人妻蜷缩着指尖,弄得床单上乱糟糟的,“唔!”身体骤然绷紧。

花穴中无数的淫液喷涌而出。

子宫剧烈收缩着。

肉棒每操一下,都能抽出一大股淫水,滴落在小人妻身下已经湿哒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