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昏厥过去,待周严丰用力扶住她,她才渐渐有了知觉,才看清了他没倒下。
她抱着他时摸到一手血,这时候拿纱布按着他胳膊上流血的伤口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为什么一个人跑过来冒险,不等警方行动?”
她埋怨道。
周严丰另一只手掏出手绢给她擦眼泪,发现他的小水儿眼泪好像开闸一样流不完,刚刚擦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又变得水盈盈湿润润,眼泪蓄满眼眶之后,像一颗颗晶莹的小珍珠一样又吧嗒吧嗒地掉落下来。
周严丰看着好心疼。
可是擦了几回之后不给她擦眼泪了。
因为他心里也高兴。
她掉的每一滴眼泪都是为了他。
他后背调整了个放松舒适的姿势靠到座椅上,眼里含笑地看着她低声回答道,“等不了了。”
陆曼曼鼻子又是一酸,眼泪又是簌簌往下落。
周严丰终归不忍心,又坐起来给她擦眼泪,很小声地哄着不哭了,她再哭就伸出手掌接她的眼泪,说这都是她掉的金豆豆,说我们曼的眼泪很珍贵的,不可以随便哭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