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浪的姿势看得邵锦又兴奋又无奈,他将龟头对准了那熟悉的艳红色肉穴,再次质问楚情:“你还想找谁?”

“没有,我只想要你,邵锦,快点进来,插我……”楚情此时哪会去触邵锦霉头,他禁欲了两年,其他野男人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此时他只想要邵锦。

他环住邵锦的脖子,主动抬起屁股去套弄邵锦的大鸡巴,邵锦的龟头刚刚进入一处湿热紧致的肉穴,就再也控制不知,挺腰狠狠地捣了进去。

“啊!”楚情发出一声满足地淫叫,他的身体许久未性爱过,那肉穴其实还有点紧涩,可对方是邵锦,哪怕粗暴一点他也认了,“邵锦,轻一点,我很久没做过了……”

邵锦也是许久未与人交欢过,如今那肉棒一开荤,他差点就被吸得弃械投降,还好关键时刻他忍住了,不像愣头青一样出糗。

等两人适应,邵锦这才抽出那粗大的鸡巴,粉色的媚肉被粗黑的鸡巴带了出来,然后又狠狠地被捣了进去,发出清脆地啪的一声,两颗肥硕的肉囊拍打在楚情的股间,邵锦恨不得将囊袋都插入楚情的骚逼里。

破镜重圆的二人身体都极为亢奋,他们原本是世上最恩爱的道侣,在吵架前,两人每周都要做一次爱,彼此身体最为合拍。那肉穴似乎像是找到了自己最熟悉的肉棒,无比激动得绞紧着邵锦的大鸡巴,邵锦只觉得身下肉穴前所未有地紧致,那吸力让他每抽插一次都像在考验。

“啊……邵锦,好舒服……小逼都被大鸡巴插满了,用力啊,邵锦……”楚情扭腰迎合着邵锦的挺送,说着以前邵锦最爱听的骚话。

邵锦被爱人的骚浪刺激得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在奋力几下抽送后,再也忍不住,射在了爱人的肉穴中。

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丢人,许是太久没做了,他射得比以前都快。他只能怪楚情:“你怎么这么骚?”

楚情娇喘着,他还未回神就结束了,眼神哀怨:“邵锦,你不行了。”

“……”邵锦瞬间气得下身又支楞起来,“你居然嫌弃我?果然吃多了野男人的鸡巴,就开始挑三拣四起来了!把屁股抬起了,老子操死你这个骚货!”

男人最怕被说不行,尤其楚情现在是经历过野男人的骚货,邵锦只要一想到楚情会暗中比较他和别的野男人性能力,甚至抱怨他“不行”,邵锦就生气,他一生气,就想把楚情干到下不了床!

“爽吗?骚货!干死你!让你说我不行!”

“呜……啊……邵锦,好快……好爽……啊啊啊……”

楚情的双腿被邵锦掰开,邵锦发狠似的用他的大鸡巴肏着他的肉穴,哪怕是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捅,楚情都觉得浑身舒爽,畅快至极。

邵锦看着身下被自己肏到失态淫叫的楚情,心中充满成就感,楚情白嫩的阴阜被他撞到发肿通红,可见他力度之大,他捣得那肉穴噗嗤噗嗤地作响,穴口被磨出一圈乳白色的细末,以往他对楚情总存着三分怜惜,力度也只敢用上七成,可现下他十成地发狠肏干那浪穴,打桩一般狠捣,将那肉穴的媚肉都肏得狼狈外翻,穴口滴出来的淫液濡湿了大片床单。

这么凶狠操弄,楚情反倒比以前更浪更满足,他知道楚情再也不是他需要好好怜惜的小情儿了。

“啊啊啊邵锦,我要去了……”楚情猛地尖叫,紧接着媚肉抽搐着潮吹,大量透明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了出来,又被邵锦的大鸡巴给塞了回去,淫水被堵在楚情的小穴里,邵锦的龟头泡在那湿热的淫水中,也是十分爽利。

二人这一番颠鸾倒凤尽数落在偷窥的楚凌风眼中。

从二人的对话中他得知师尊有个“野男人”,他似乎猜到师尊和师公为什么会分开,原来是师尊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师公的事。

师尊这样高冷的人物居然会出墙,在外勾搭野男人……他甚至变得比以前都要骚。

楚凌风隐藏在内心的黑暗又忍不住蔓延开来:既然别人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