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们了,放过我啊……”
他瘫在虚夜玄怀中浑身发抖,叫得声音嘶哑,前面的阴茎都射过两次,花穴也喷过一次,最后几乎呜咽哭泣:“呜呜,师尊……”
他很少流泪,虚夜玄一听他哭,不再跟宇文榭叫劲,而是缓冲了下来,安慰楚情道:“别哭。”
楚情可怜兮兮地抬头冲向虚夜玄,虚夜玄低头吻掉他的眼泪,再将泪滴喂到他的口中:“是咸的。”
虚夜玄这边“败”下阵来,宇文榭大为得意,只是听到两人唇舌交缠的声音,又是不爽,不过他可不承认想要吻楚情,不过是操穴解闷罢了,这种人尽可夫的荡妇有什么值得自己怜惜的?
楚情被干到虚脱宇文榭才射精,这次体内的合欢蛊又小了一圈,宇文榭还未够本,虚夜玄又将楚情抱走,宇文榭不禁吐槽:“就不能一次性爽完?”
虚夜玄道:“不行。”
他是来帮楚情解蛊的,可不是让宇文榭享乐的,让他爽一次已经是他的极限,还能让他一直爽?休想!
接下来几日每天来一次三人行,楚情子宫中的合欢蛊每次都会缩水一点,直到最后一天,宇文榭的铃口吐出一道蛇信子,将那蛊虫从楚情的体内卷了出来,这蛊才是彻底地解决。
若是宇文榭一直不吐蛇信子,这蛊是不会掉出来,可他发现最近越来越期待明天的到来,沉迷与楚情欢爱的时候,桀骜不驯的国师大人宇文榭也大感不妙,他只想取乐,可不想被一个人类左右感情,索性就将那蛊解了,从此两清。
楚情的合欢蛊一消失,虚夜玄就粉碎了体内的子蛊,从此世上再无可以桎梏他修为的东西。
楚情这几日过了人生中最淫荡的时光,合欢蛊一解,他就从宇文榭怀中退了出来,穿戴好衣服,然后看向虚夜玄:“师尊,我们可以走了吗?”
虚夜玄点头。
宇文榭故作伤心道:“小情儿这就走了?虚兄,最后一天了,就让我和小情儿单独温存一日呗,指不定我还得空虚寂寞冷多久呢?”
虚夜玄冷哼:“想得美。滚。”
宇文榭被蒙着眼,但能闻见楚情身上的香味,他看向楚情的方向:“小情儿你呢?”
楚情依然不理他,坚决地把他当空气。宇文榭气得面色扭曲,这楚情至始至终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宇文榭即使再有工具人的自觉,也有脾气,尤其是他控制不住心中的失落,就更生气了:“楚情,你操都被我操那么多次了,还在这装什么清纯……啊!!!!”
虚夜玄一道闪电劈在他身上:“会不会说话?”
楚情心中羞愤,面色却十分平静,他对虚夜玄说道:“我只是被狗咬了。”
虚夜玄笑了笑:“嗯。”
师徒俩离开此地,宇文榭在后面咆哮:“虚夜玄!你放本王出去!!!!”
虚夜玄道:“再过七百年你就能出来。”
他完全可以卸磨杀驴杀掉宇文榭,只是龙为上古神兽,若是随意杀之有违天道法则,损害自身功德,故此虚夜玄留了一手。七百年后这世间不会有他,也不会有楚情,那宇文榭出来爱干嘛干嘛。
凤伍没想到在外面一等就是七天,等看到两人出来,脸黑得像锅底:“你们还舍得出来啊?”
楚情见父亲生气,就解释道:“耽误了一些事。”
凤伍抽了抽鼻子:“你身上味道不对啊。”好浓的骚味。
想到这两人在里面干嘛,而他在外面空等,凤伍气得吐血:“你们两个天天发情吗?客栈坐,车里坐,来这里也做!”
楚情被说得害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头任父亲责怪。虚夜玄淡淡地回了一句:“我们在造娃,岳父多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