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楚情至少思考了一刻之久,他已经和邵锦许过一生一世的海誓山盟,又怎能再和师尊山盟海誓?可若他用阮红袖的身份立誓,那作数吗?而且虚夜玄说爱护的人是楚情?他为什么又转头娶了阮红袖?他不用魂飞魄散吗?最终,他还是顺从自己的内心,不愿意让虚夜玄跟阮红袖有任何牵扯。
万众瞩目之下,楚情不敢再迟疑,只得干涩道:“我,楚情对虚夜玄永不背叛。”
说完后,他如释重负,这样,师徒之间也可以永不背叛,虚夜玄跟阮红袖也没有礼成。
虚夜玄嘀咕道:“真是狡猾的家伙。”
他对楚情掏心掏肺,这家伙却连一个爱字都不说。
到了夜晚,虚夜玄在外应酬宾客,他在这世界也是声名在外,甚至比玄天小世界更为出名,玄天小世界的人只知他是忘情剑主,鲜为人知他真名,而昊天大世界虚夜玄大名如雷贯耳,一度成为传说。
而虚夜玄在此方世界的处事风格也与在小世界不同,在玄天小世界他一直镇守剑阁,半步不离,所有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就连他座下弟子楚情都觉得虚夜玄是难以相处的人。而在昊天大世界,他能随和地与他人谈笑风生,好相处不少。
他带着楚情一路敬酒,看得出来心情很好,倒是楚情比较拘谨,生怕自己露陷。这么喝了一路,他就借口回房,留虚夜玄在外面继续喝酒。
今夜是十五,他不放心自己的肉身,想回客房看一下,结果到了客房,发现里面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楚情的肉身。
楚情有点犯迷糊:我的壳呢?
他醉了,而且小腹的地方一阵发热,隐约是合欢蛊发作的迹象,可他附身在红袖仙子身上,合欢蛊怎么会发作呢?
眼看虚夜玄不知何时才会回来,楚情产生了欲望,他从床下的暗柜拿下一柄玉势,这段时间虚夜玄偶尔也会用这玉势玩一会儿骚穴,楚情用手指揉了揉阴蒂,那穴眼往外冒出淫液,他用玉势圆润的顶端碾着穴口,甬道空虚骚痒,想要将那冰凉的玉势吞进肉穴内。楚情一手抚摸着肉肉的阴蒂,一手用玉势捣着穴眼,口中发出婉转妖媚的呻吟,最终那玉势还是被他插了一个头进去,暂时地满足骚穴。
“呜……虚夜玄,你在哪……”楚情抽插着玉势,口中不住埋怨,“好痒,快来操我……”
那玉势在他穴中进进出出,将媚肉捣得骚水直流,淫水浸湿了红色嫁衣,楚情浑身发热,忍不住开始扯身上繁琐的嫁衣,他的肉穴含着一截玉势,双手在身上胡乱抓扯,那衣服却越缠越紧,衣服上的银饰叮叮当当,一度划破他娇嫩的肌肤,他越脱越心急,越急衣服缠得越紧。
虚夜玄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的大美人拱成一团粽子,就露出一团雪白浑圆的屁股,股间还含着一截绿色玉势,美人一边拱着上身想脱掉衣服,一边摇着屁股将玉势含得更深一点。
虚夜玄失笑,走过去握住那截玉势,然后开始快速抽动起来,将那骚穴插得噗嗤噗嗤响,楚情发出一声尖叫,被操得屁股直摇:“好快……要被操坏了……”
虚夜玄拍着那雪白的屁股肉:“这么骚?用屁股对着你夫君?”
“呜,脱不掉,帮帮我。”楚情困在衣服里瓮声瓮气地求助。
虚夜玄将衣服一掌扯得稀烂:“这样不就行了。”
楚情瞪大眼:“坏掉多可惜。”
虚夜玄笑了笑:“怎么,你还想留着再穿吗?”
楚情脸红,心想反正不是他的东西,坏了就坏了,他见虚夜玄用玉势操他,不干了:“我要大鸡巴,给我。”
“自己来拿。”
虚夜玄身上满是酒气,他原本身下那物也没什么味道,修道之人通常都十分干净,何况虚夜玄一身冰雪气息,比他还要清透。此时身上都是浓郁的酒味,熏得楚情头脑昏沉,他趴在虚夜玄腿间,去摸他身下鼓鼓囊囊的大家伙,那舌尖隔着亵裤舔着那一团软肉,直到那性器挺立,将裤子撑出一顶帐篷,楚情急切地用舌尖勾勒着阴茎勃起的形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