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熏香献宝似的给楚情：“这是改良过的离魂香，红袖调的，你要试吗？”

如果是虚夜玄本人调制，楚情尚且会很开心，结果是他借花献佛，楚情无语道：“不了吧，我与她非亲非故，不太好意思收下。”

“之前的离魂香，你的魂魄只能俯身到有血缘关系的人上，这个离魂香没有限制，可以随意附身到周围人身上，你喜欢吗？”虚夜玄将那一罐熏香塞进楚情手中，这意思他不喜欢也得收下。

楚情又不是生来就爱离魂体验他人生活，寻找到凤伍他也没有离魂的必要，想要拒绝，却见虚夜玄说道：“收下吧，红袖一点心意。”

这话里的意思，仿佛虚夜玄和红袖已经是一体的，楚情再别扭下去反倒矫情，他就勉为其难地收下。

虚夜玄的房间在隔壁，他送完礼物后就离开，楚情见他消失，就偷偷打开新版的离魂香，随机附身到周围人身上？这听着怎么这么邪门？

可以确定的是，虚夜玄调制离魂香的手法应该是从红袖仙子那偷师来的。

虚夜玄和红袖仙子的婚期定在下个月，楚情得知后心中五味杂陈，按理他是虚夜玄老乡，不该在此时离开，叫人非议，可要他留在这天香阁看二人成亲也做不到，他翌日还是决定离开。

虚夜玄在他腰上系了一包香囊：“保重。”

“师尊新婚快乐，祝师尊和师娘百年好合。”楚情声音干涩，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虚夜玄道：“百年好合？你在诅咒我们吗？应该是天长地久。”

楚情垂下眼眸：“那祝师尊和师娘天长地久，永结同心。”

他抬起双眸，墨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水光：“师尊，你还未祝福过我和邵锦。”

虚夜玄扯了扯嘴角：“我永远不会祝福你们。”

“……”楚情无语，“你都要结婚了，还不能祝福我们？”

虚夜玄眸光冰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