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感情好,大姑若是能搬来咱们村,再好不过了。”

蔡家人丁单薄,虽说村里大多数人都很淳朴,除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基本没有大的矛盾。

但总有那么一两个极品不是,孙家之所以敢欺负上门,不就是仗着家里壮劳力多吗。

蔡承平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说:“这事说来不难,得先跟村长和族里人通个气,村里一半以上人同意了,就没什么问题了。”

大人们热火朝天的讨论安家落户的事,李鱼儿几人也没闲着。

“小三叔,待会让大头和家雀儿去镇子上定一辆牛车,明个儿辰时,先到富水村把柳条箱子装上,咱们把油灯运到岸边,巳时在岸边集合,一起送弄潮楼。

别忘了,把我的鲸鱼牙捎过来。”

李鱼儿打算提前几天交货,家里有事,早点不容易误事,弄潮楼那边提前几日也一定高兴。

李老三正在检查柳条箱子有没有纰漏的地方,说:“成,今个儿就绑好,明个儿就送走。”

“什么味儿?”李鱼儿被一股呛人的怪味儿弄得胃里直翻腾,她捂住嘴巴,几欲作呕。

李老三也没好到哪去,捂着口鼻说:“天啊!我快喘不过气了!谁啊!这么缺德!”

家雀儿熟练的拿起一块麻布,捂住口鼻说:“是赵婶的儿子生病了,每天都熬三遍药。”

“赵婶的儿子?不就是大表哥?”李鱼儿好奇的问:“他怎么了?”

大头说:“听说是手受伤了,一直在屋子里养病,我们一次都没见过。”

李老三狐疑的朝上房看了一眼,果然见一间屋子门窗紧闭,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

按理说,蔡老太太回门,又是实打实的亲戚,说什么也要出来跟长辈打声招呼的。

大舅一家看着也不像是没有礼貌的人,这是病的多重,才不能出门见人?

李老三心里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