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啊!”曹掌柜和来福,不,来福的本名叫孙福安,如今人人称呼他一声孙掌柜。
他们拱手朝李家人贺喜。
“曹叔叔,来福哥,你们怎么来了?”李鱼儿好奇的问。
曹掌柜笑着说:“这不巧了,前几日,有客人说你们家今天不摆摊,要乔迁新居,我这不就来了。”
鱼宝笑着说:“来的早不如您来的巧,两位请里边请。”
李二郎和李老三主动接过礼物,将人引到上桌,跟村长和族老们一桌。
村民们羡慕的说:“这李家可真厉害,有这么富裕的亲戚。”
“什么亲戚,那是弄潮楼的钱掌柜。”
“嘶!”同伴倒吸一口凉气,“第一酒楼的掌柜的都来贺喜了?”
“啧啧啧!这么说李家平日算是低调了,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有扛硬人啊!”
“那可不是,不然你以为谁家都能在镇子上摆摊?都能站住脚?远的不说,就说吴扒皮在的时候,哪个商户没被盘剥过,你看李家有事吗?”
刚准备传菜,家雀儿又跑进堂屋。
李家刚准备传菜,家雀儿又跑进堂屋。
“又又又有贵客来了!好像是官府的人!”
一听官府,村民们立刻紧张起来,吓的生生把肚子叫都憋回去了。
上次官府来村子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打着龙王娶亲的由头,强抢民女。
即使吴县令倒了,在老百姓眼里,跟官府扯上关系,大多数没好事。
李家人也有些惊疑不定,村长看向儿子文书吏,后者微笑点头,村长这才松了一口气。
如今,村长家和李家的来往更密切了。
闹闹他们已经成了李鱼儿专门的供货人,村长夫人领着几个亲戚也在蔡老太太那里做绢花,一天的收入比他们男人赚的还多。
现在鑫浦镇,以佩戴贝壳绢花为美,上好的丝绸绢花,又精美上档次又便宜,普通人家都有能力给家里的女人买上几个。
甚至有些聪明的商贩或货郎,买了带到外地卖。
来人是钟捕头,他身后跟着几个衙役。
钟捕头身材高大,眉眼周正,看着有几分威武和正气。
看到他身后的两个衙役抱着礼物盒子时,村民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又提起另一口气。
“这官府该不会是来给李家贺喜的吧?”
“看这架势是,不然带着礼物上门还能干吗?”
“啧啧啧!李家真是了不得了,还跟官府打上交道了。”
若说之前,村民对李家的认识是有钱,而跟官府打上交道,那就是有权了。
孙家人看见衙役身上的皂吏服,就害怕的缩着脑袋,生怕被看到。
在大牢里受苦受难的记忆让孙家人留了心理阴影,看到衙役,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孙婆子原本还想借机闹事,好当着全村人的面将孙李两家的亲事定下来,现在看来,那点龌龊心思是一点不敢有了。
孙明珠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招待客人的李老三,老鼠眼滴溜溜的转,舔着厚嘴唇,不停地用手去拽孙婆子的衣袖,示意她行动。
一向疼爱孙明珠的孙婆子,破天荒的甩了她脸子,压低声音训斥道:“没眼力见的东西,看不到官爷在吗?你想老娘还蹲大牢吗?”
孙明珠愣住了,没想到亲娘会凶她,一时间委屈的不得了,但也不敢当场发作。
真的有官差啊,上次她娘和大哥从大牢里出来的惨样,真真的吓到她了,尤其是她大哥,小腿骨都露出来了。
钟捕头向李家人抱拳示意,说:“我代表魏大人向李家贺喜,祝贺你们乔迁新居。”
李老汉紧张的手都有些哆嗦,李二郎和李老三眼疾手快的接过礼物。
李二郎笑着说:“同喜同喜,劳魏大人和钟大人百忙之中还挂念着咱们老百姓,魏大人勤政爱民,是咱们惠海县的好官,有魏大人在,咱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