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凝在车顶,他的身体陡然绷紧了。

解良宵嘶了一声,狠狠地掐着他。

喻让手抱住他脖子,急切地想要下地:“毯子,要掉了”

解良宵置若罔闻,将人抱着坐到椅子上耸动,喻让一个激灵,觉得自己像被烙铁抻直捣烂了,他出于自我保护地本能蜷缩,靠在身下人怀里,颤个不停。

解良宵被他绞缠得一个挺身,就势捞过了将坠的毯子,抖落开遮盖在喻让身上。

交/合处咕叽叽地腾出丰沛奶沫。

他低头,吻上喻让渗出血珠的唇。

除了微弱的喘息和唇舌交缠声,车里静谧得仿佛只有两个人存在。寂寂的夜,流萤的微光明明灭灭,飘忽如磷火,喻让仿佛半醉半醒,置身溶洞的中心,周身却是暖的。

“解良宵。”喻让伸手,朝窗外张开五指,那光在他指缝间穿梭,他的眼底雾沉沉的。

他轻轻地问:“为什么这么不真实啊。”

解良宵抱着他,望着漫天萤火,懒淡的嗓音有情事后的余韵。

“你听过《流光飞舞》么。”

喻让笑了。

他想他们或许不能长久,却总归可以好聚好散的。

他说:“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不好玩了,告诉我就好。”

解良宵一顿,慢慢收紧了手臂,湿漉漉的头发蹭在他颈侧,哑声轻笑:“我还想再来一次。”

喻让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上去。

埋首烟波,流光飞舞。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