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喻让避退时被睡袋绊了一下,摔在角落,整个帐篷都震了震,外头的人声仿佛静下来。

他骇然,一时不敢乱动,解良宵趁势压过来,挤进他双腿间,修长五指紧紧扣着他的。

“你,疯了么,外面有人。”

他眼睫颤着别过头,语调因挨碰过来的唇齿破碎。

“怕什么。”

解良宵鼻尖顶着他,狠狠地咬了他唇肉。喻让吃痛的声音被堵在了口中。

牙关被撬开,甜腻的水果糖味道,像是繁衍成灾的水生植物般绞缠着他的唇舌。

解良宵一边往里探一边吸着他的舌头,从舌根到喉咙深处被压迫的感觉让他抵触得要命,整个人退到要嵌进气柱之间,透明涎液淌出了嘴角。

“哈啊”

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解良宵才退开一些,定定地欣赏他唇瓣红肿、想喘又压着嗓子的狼狈样子。

见喻让红着眼看他,他的眸光幻变,低低笑了一声:“我瞧瞧你把蛊藏在哪儿了。”

他偏头舔他的喉结,锁骨,细细密密地一路噬咬下去,牙关一个用力,就扯掉了喻让两粒衣扣。

“解良宵!”

解良宵充耳不闻地往他胸口吹气:“是在这里吗?”

喻让微垂着颈项,突来的凉意,让他的乳/头充血翘立着,如同爆开的殷红色石花籽。一整个的,被解良宵吮住了。

他腰身颤动着弓起,唇瓣张开,气息不稳地吟了一声。

解良宵耳梢微动,动作明显粗暴了许多。

黏连在一起的掌心沁出了汗水,喻让一侧腿弯被解良宵单腿卡住架起来,腿心被隔着薄薄衣料戳刺着,淫辱一样的姿势。

挣动的手被举过头顶,喻让听到睡袋绳子被扯动的声音,透过浮上眼角的泪意,他看见解良宵的眼瞳是兽类那样欲/望的、残忍的、无机质的颜色。

眼睫扇动滤去水雾,喻让的眼底清明了几分。

手腕卸去力道,他半闭着眼,轻轻地扭动腰身,很低很低地呻吟了一声。

“嗯”

尾音迤逦,克制又放/浪。

解良宵的动作微顿,目光凝在他脸上,喻让微仰着脖子,眸子里水汽茫茫,唇微微张着,不可言说的春情。

他神态带着点乖慵感,吐字缓而柔:“摸我那里”

抵着他的性/器愈发灼热肿胀,喻让觉得大腿内侧都要被烫伤了。

“那里是哪里?”解良宵头发汗湿,眯着眼,渐渐放开他的手腕,向下转向了别的阵地,由前往后。

他啄吻着喻让的眼睑,咬他沁着薄汗的鼻尖,手里缓慢地动作:“是不是这里?”

要害被握住,喻让哆嗦了一下,手垂下来,按在了解良宵肩膀上,然后慢慢地摸上他的面颊。

“还是”解良宵吻着他,手指刚顶住那个细窄的入口,脸上就挨了不重却也不轻的一记。

他的脸被打偏过去,半天才反应过来,转过头看着喻让,情/欲的目光幽冷。

“打蚊子,手重了。”喻让面上犹带情潮,语气却冷淡,“一直是我没说清,起来吧。”

解良宵盯着他,像是要从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而后冷冷地笑着,慢条斯理地将手抽了出来。

他从他身上下来,躺到一边,戴上了耳机。

喻让没管他。身上湿黏黏的,听到外面已经没什么动静,他拿了衣服和加热过的沐浴袋,打算找个地方洗澡。

出了帐篷,外面的人虽然不多了,喻让也不好意思在近处洗,就往山里走了不短的距离,挑了一棵合适的树,将沐浴袋挂了上去。

不算太热的水冲去了他的汗意和疲惫。他穿好衣服,踩上一边的石头,将沐浴袋摘下来。

他的腿本就因刚刚的事而僵硬酸痛,脚底又一片湿泞,一个打滑,他直接跌到了山间斜坡上,来不及叫一声便滚了下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喻让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