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告诉妈妈呀,到时候我就说,是哥哥脱光衣服扭着屁股勾/引我的。”他靠近了压低声,谑笑中带着淫意的气音,“我还拍了哥哥的小洞,边上沾着我的精/液,粉粉/嫩嫩的好可爱呀。”
喻让一拳砸到他脸上,乔瑜反应很快地往旁边闪避,但还是被伤到了。
他揉了揉面颊,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低低地笑出来。
“哥哥,这还是你第一次打我。”
“那你该庆幸,我还顾忌着你是我弟弟。”喻让冷笑,“乔瑜,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甘心?”
乔瑜望着他,眸光变幻几许,没有再说话。
喻让与他擦肩而过时,才听到他清而沉的声音。
“早晚有一天哥哥会知道,这世上,我才是最在乎你的。”
走出乔家时,天色已经擦黑,喻让拖着步子,居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他身体里像是打过一场仗,刀戈缭乱,倒下的兵卒流出了墨绿的胆汁。
不想待在这个城市了。
满目繁华盛景,车水马龙。他像个执念缠身的孤魂野鬼,困囿于此,不得超生。
除了毒品,没什么比酒精更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人暂时逃离俗务搅扰。
Pub里沸燥的音乐,总算令他的心稍微落到了实处,五光十色照着群魔乱舞,真像是一个孤魂野鬼该去的地方。
只有吧台边还安静些,他坐过去,有女孩子过来搭讪,他三言两语打发掉,瞟了眼酒水单。
吧台里那个酒保也是很受欢迎,应酬了客人半天才到他旁边。
“先生,请问喝怎么又是你?”
喻让闻声掀了掀眼睫,看清这小酒保,一愣,又觉得有点厌烦。
他不想看到乔瑜那张脸了,哪怕只是相似也不想看到。
“你真是满世界打工,”他合上酒水单,疲惫地扶着额头,“随便上几杯,要度数高的。”
宁潇没察觉出他的冷淡,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怪怪的,像是不好意思,又像是有点点开心。
他给喻让推了几款酒,喻让只说了声谢谢,没有继续跟他聊天的意思。
宁潇站在那儿,神态凛冽,一副酷哥模样,心里却蔓生出一些微妙的委屈。
明明上次他们还
有客人叫宁潇,他走开帮人点单送酒,没过一会儿,余光又不由自主落在喻让身上。
他看见喻让单纯买醉似的,不停地给自己灌酒,偶尔有酒液从唇边滑过,纤细脖颈仰出令人挪不开眼的线条。
他那个男朋友呢,喝得这么凶,他男朋友都不管他吗。
“小哥,你发什么呆呢,酒都洒了!”
他回过神,连连道歉,再看回去时,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到了喻让身边。
男人似乎说了几句什么,喻让没理他。那人没放弃,反而坐近了一些,说话间手不经意地搭在了喻让肩膀上。
喻让扭了下肩膀将它抖落下去,但没过多久那只手又贴上了他腿侧。
宁潇确定他们不认识了,他咬了下嘴唇,走过去想解围,只见喻让拎起吧台上展示用的空酒瓶就向男人招呼过去。
还好,喝多了的人动作迟缓,他眼疾手快将人拦下了。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哥哥在这边等我下班,有点喝多了。”宁潇虽然是在道歉,语气却算不上好,“您要是没事的话,还是离他远点。”
那男人看着倒在桌面的酒瓶还心有余悸,瞥了一眼他,又看了看喻让,咕咕哝哝不甘心地走了。
“你不能喝了。”宁潇冷着脸,把他酒杯撤到一边。
喻让倒没怪他多管闲事,抬起半醉的眼,似笑非笑,神色有点冷清,说话却咬着舌头,听上去很是稚拙。
“我是你哥哥?”
宁潇俊脸泛红:“我不这么说他可能还会纠缠。”
“那你叫我一声呀。”
“凭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