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但那也只是一点点,沈元又不是玻璃做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吓到。
他揽着阿尔诺的肩膀,半强制地让他坐下,拍抚着他的肩膀,试图安抚阿尔诺的情绪:“阿尔诺,为什么不可以?”
阿尔诺低着头,像是在为刚才军雌的呵斥而不悦。
军雌甚至在内心想,阿尔诺好歹是中将,自己刚才一声呵斥,是不是不太顾及他的面子,阿尔诺中将不会给他穿小鞋吧!
等阿尔诺抬头,带着泛红的眼眶,军雌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阿尔诺不顾面前有别的虫在,紧紧环住沈元的腰,力度大到甚至要把沈元的腰勒断了:“雄主,不可以去,不安全。”
沈元拍了拍他的后背,放缓了声音,比安抚虫崽还要轻柔,可他明明还没有虫崽:“不会有事的。”
“阿尔诺,相信我。”
两只军雌自从事这份工作以来,就没有见到过这样的一幕,当下傻眼,视线在阿尔诺身上和沈元身上反复轮换。
到最后默契地对视一眼,悄然起身,将门关上,把谈话室留给两只虫。
“看情况好像是沈元阁下要求随同阿尔诺中将一起去的,我还以为是阿尔诺中将请求的。”一出谈话室的门,军雌就讨论了起来。
“是啊,沈元阁下这样的雄虫还真少见。”另外一只军雌往回看一眼,语气中不乏有羡慕。
这种情况出现的太少,少到他们对每一次的情况都记忆深刻。
能够来这里的都是相对来说感情较好的夫夫,但大多雄虫依旧会别扭不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