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宽大松垮的袖口顺着阿尔诺举起的手臂往下滑,大片冷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在一片白得像画纸一般干净的肌肤上,红色的痕迹就像落在雪地的红梅,将那一大片白染红,绚丽无比。

这些痕迹彰显着沈元昨夜的罪行,他心中愧疚更甚了,收敛了神色,认真地反问阿尔诺:“没有逗你玩,怎么就不能叫雌主了?”

雌主雄主这两个称号,对于沈元来说,仅仅只是称号而已,并不代表别的东西,这也是最初他放任阿尔诺叫他雄主的原因。

但是昨天在那场婚宴上见到的那些雌虫讨好地称呼他们的雄虫为雄主时,沈元的感官发生了变化。

雄主不仅仅只是雄主,还以为身份与地位的不同,主这个字不止是称呼。

他叫阿尔诺雌主,想要逗阿尔诺玩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想要认真地,在身份上把阿尔诺放在主位,好好照顾他。

雌主这两个字的重量,阿尔诺觉得自己不太能担得起,一时间竟然不顾身上的伤,选择了最原始的,也是雌虫们在雄主面前最常用的道歉方式。

沈元的眼皮一跳,一开始还以为阿尔诺要做什么,直到注意到阿尔诺曲下的膝盖,他迅速伸出手揽住阿尔诺的腰身,气急了,双手在腰身一掐,“阿尔诺,你在做什么?”

“雄主,您……还是叫我阿尔诺吧。”腰猝然被缩紧,阿尔诺低呼一声,腰上的疼痛让他皱着眉头,低声请求沈元。

“阿尔诺……?”沈元顺着他的话叫了一声,在阿尔诺还没来得及应下的时候,紧跟着又称呼:“雌主?”

沈元真诚请教阿尔诺:“称呼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其实不会,一点也不会影响,阿尔诺一下被问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就以一个被沈元圈在怀中的姿势,微微张着唇,唇色红润,整只虫愣住,眸子里透着不解。

好吧。

这样的阿尔诺有点惹人爱,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以及阿尔诺身上的伤不合适,沈元一定按捺不住,毁掉他先前暗自承诺过的话。

错开阿尔诺身上的伤,沈元还是可以乱动的,他坐在凳子上,拉着阿尔诺坐在他的腿间。

一边伪君子地说着道貌岸然的话:“既然称呼没有影响,那我为什么不能叫你雌主?”

沈元说着,勾了勾阿尔诺的下颚,在他的耳畔吹气:“毕竟在某些事上,的确是我伺候您呐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