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环绕着她的手臂坚实有力,它承受了大多数坍塌的木柴的磕碰,清清几乎没有收到任何波及。
他撑在她身上,下巴就在她耳旁,清清察觉到他在轻声喘息,在惊险的一刻过去后,此时的亲密距离似乎成了多余。
清清松开手,裴远时的衣领被她扯得大大散开,她飞快的瞥了眼衣领中的喉结和锁骨,别过眼睛,颤着声音唤道:“师弟……你没事吧?”
裴远时没有回答她。
鼻腔中全是清新干净的皂味,清清被迫地嗅着来自于他领口的独特香气,它熟悉又好闻,这让她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这点响动终于引起了裴远时的注意,他轻声说:“师姐,你在做什么?”
他挨得那么近,一说话,吐息便洒在她耳后的皮肤上,滚烫炽热。清清几乎想立即逃走,她意识到,方才用于保护她的手臂,已经悄然变成叫她难耐不适的牢笼。
她掩饰道:“没做什么,什么都没有。”
裴远时便不再说话。
清清试探道:“不如……你先起来?”
裴远时仍旧不开口,清清不敢多看衣领下的内容,只能盯着他的肩,它瘦削却宽阔,方才为她挡掉了许多碰撞疼痛。
她抬起手,不自觉触碰了上去,她小声问他:“刚刚有块木头砸在这里,疼吗?”
裴远时摇了摇头,他的发丝扫过她的脸侧,带来一阵酥痒。
清清在这样暧昧的沉默中开始无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