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让我想不通的是,她竟然没有戴面罩之类,这说不通啊……”
“如若苏罗人不知道象谷的危害,那男人们为什么要戴?如果知晓其害处,那古拉玉身为一族之长,更没有任何理由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她一口气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身边的少年陷入思索,一时也没有回应她。
室内仍未点灯,但眼睛已经逐渐适应昏暗的环境,她一眼看到床头放着个竹杯,起身拿过,仰头便咕噜咕噜灌起来。
这点响动引起裴远时的注意,他看着正畅快痛饮的少女,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
清清一抹嘴,将杯子放回原处,见师弟迟迟没有发言,不禁埋怨道:“你说话呀,怎么呆头愣脑的,难道关了两天紧闭,人糊涂了?”
她倾身靠近,伸出手按在他的额头上:“没有不舒服呀?”
掌心柔软,手指又带着些微凉的湿润,应该是方才喝水喝太急,流了些到手上。
这点温度,让少年心里有些痒。
于是他说:“是有一些晕,可能是这两天的药汤所致。”
女孩果然又拭了两下:“真的?”
裴远时没有说话,他不着痕迹地蹭了蹭她的掌心:“嗯……但是能忍受。”
清清没有收回手,她看着他在黑暗中的轮廓,担忧地开口:“这些日子要苦了你了,要乖乖吃药,很快就能好起来,到时候又能用剑。”
她将手移到他的头顶,轻轻拍了拍,好像在安慰一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