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虚弱的样子。

“宋钧。”江莫见到宋钧时，又故意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怕让他太过操心了，伤了身体。

宋钧假装咳了一声，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江莫彷彿好像很艰难地把话说出口：“沈楚又杀人了……”

既然江莫这么希望他出事，宋钧也就故意演给他看。他先是蹙了蹙眉头，而后以手掩住口，猛然吐出一口血来。

“宋钧！”江莫立刻上前关心他，像是很懊悔一样，“抱歉，我就不该跟你说这个……”

而夏楚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也差点要衝上前：“系统，怎么回事……”

【演的。】

夏楚：“……”喔，那没事了。

夏楚冷静地停住脚步，依然站在江莫感知不到他的范围外。

而宋钧此刻正低着头，掩住了脸上所有的神情。但一感觉到沈楚突然靠近时，唇角还是不由自主地扬了扬。他抹了抹唇边的血迹，转头去找纸巾来擦：“我没事……你不用自责。说吧，沈楚做了什么……”

江莫看着宋钧虚弱的背影，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快意。他仍旧皱着眉头，一五一十地把话给说了。

“‘沈楚’变本加厉了，昨晚突然去袭击山脚下一个村子，那村子裡都是老弱妇孺，还有孕妇……”江莫十分气愤，好像他亲眼看见了一样，“有一户人家……一家五口全没了。”

宋钧久久没有说话，或许是在压抑喉咙不断上涌的血气。江莫见到他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又委婉道：“宋钧，这是事实。他这次杀意重得死气都掩盖不住，你真的没办法再保他了。”

然而宋钧还是那句话：“带我去看看。”

江莫叹了一口气，彷彿料到会是如此。带宋钧前往案发现场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可以是可以，但你的身体……”

“我没事。”宋钧又道，“总要亲眼确认过。”

“好吧。但那裡不干净，你可能需要带一些护身的东西……”

“不必。”

以宋钧的骄傲，又有当代第一天师的名头，江莫也料得出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他计谋得逞之后也不再劝了，立刻要开车带他前往。

而宋钧不动声色地往沈楚所在的地方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