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他下了药……
他瞇眼审视躺在自己身下的夏楚,对方的衣服都被脱了,身上还有自己留下的痕迹。
“薄钧?”夏楚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薄钧怎么突然就停下来了。他伸手去环薄钧的脖子,仰头想要亲他。
可这次却被薄钧挡了下来。薄钧缓了缓神之后,从夏楚的身上下来,用被子盖住他赤裸的身体,随后走进浴室裡冲冷水:“衣服穿好。”
夏楚愣愣地坐在床上,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他等了薄钧半个小时,薄钧还没从浴室裡出来,他才慢吞吞地穿上衣服。
薄钧从浴室裡出来后,已经清醒了不少,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夏楚。
夏楚直直地看着薄钧,等对方朝自己走过来后,才不明白地问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做错,是我做错了。”薄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才解释道:“有人对我下药。”
夏楚很快就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满腔的情意就像是被泼了冷水一样,“所以……你不喜欢我吗?”
薄钧沉默不语,他本就不该越界的。这时如果回答不喜欢,怕会让夏楚伤心。可他也无法回答喜欢,他没办法让夏楚抱着不该有的期望。
所以薄钧选择沉默。沉默有时候是最好的回答,它能够有很多种解读,但有时候又很残忍。
但薄钧终究还是做不到连一句话都不给他:“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夏楚像是知道了薄钧的拒绝一样,其实从他下床走进浴室的那一刻,夏楚心裡就已经清楚了。他自甦醒开始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薄钧,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还交了第一个好朋友,每天的生活都是愉快的。他第一次感觉到伤心,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
薄钧心中一动,捏紧了手指。
然而夏楚只是擦掉脸上的泪水,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隔日薄钧给夏楚放了一天假,自己却未休息,到实验室裡抽血,随后对血液样本做出分析。结果显示,他果然是被人下了药,但药性不伤身体,只不过是普通的???春?药???而已。他在脑中排查任何有嫌疑的人,发现应酬的都是固定那几个人,所以很可能是服务生动的手。
但经过一夜,想必动手的人早就把证据清理干净了。他此时再去追究也没有用,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但是谁对他做了手脚?又是为了什么目的?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猜测。原因跟理由其实都很简单,那就是衝着夏楚来的。那些人想要得到夏楚,所以才对付他。可是他们又不能真的对自己做什么,毕竟他还有一颗无价的大脑,所以他们得确保自己活着,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控制他、挟制他。
否则昨晚对他下的就是毒药,而不是???春?药???了。
薄钧冷静地思考着这一切,明面上却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完全没发现一样。
林程同时监视着薄钧跟夏楚,自然也把这个情况告诉卢卓光了:“看起来应该是失败了……要不然,我想个办法再给他下一次药……”
“笨蛋,你再动一次手脚就会被发现了。你以为他真的不知道吗?”卢卓光可是见识过薄钧在议会上冷静地扳倒众人的模样。当初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研究员出身的人,可是让他们这些能言善道的议员吃了好几次鳖。
“那……那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