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身子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次问道:“你现在准备直接走?”

萧连乐看他点了一下头,突然就分不清是谁醉了。

眼泪又滚落下来,萧连乐是真觉得自己贱,他哑着嗓子道:“我一颗心非要给你糟蹋透了才行,我是真的喜欢你。”

“当日话是我说重了,火气我不该和你发,但……我说错了吗。你就是做了那些事情,你就是做了。”

他哭的哽咽起来,话却一定要说清楚:“你一句软话都不肯和我说,转天就直接走,这是冷暴力啊!”

“我好想你啊,看花灯的时候再也没人牵我的手了。冬天来了,雪也下了,屋子内也暖烘烘的,你说好一起住在这看雪喝酒,但你就是不回来。”

萧连乐极速的喘着气,他声音发抖道:“你真不想,我们分了吧,别作践我了。”

“不分!”顾晏辞说的毫不犹豫,但转瞬又结巴起来:“您…您想见我?”

他凑了过来和萧连乐贴的很近,低语呢喃道:“我不知道,我伤了您该离您远些的。何况我不在,您看着开心多了。”

“做错的事,我无能修补,我只想将一切还给您。”

悔改和歉意像一剂良药,萧连乐的哭喘都平息下来,他撇开头嘟囔道:“乱说什么呢。”

“可以的。”顾晏辞向他保证着。

“你又没欠,还什么……”萧连乐将脸转了回来,手探了下去,脸上红云密布:“顶到我了。”

情绪平复,酒劲又有些上头,萧连乐勾开顾晏辞的衣物道:“可以凶点,我不讨厌。”

顾晏辞没说什么,掀开被子将阴茎顶到了穴口。阴茎一寸一寸的往里进,等到了底,顾晏辞把住萧连乐的腰身大力的抽送起来。

有萧连乐的话在,顾晏辞肏的很凶,几十下就顶他呻吟不止,腿忍不住的并拢夹紧。只是他刚合拢一点,腿根处就立刻挨了两下又被分开。

软肉被不断的侵犯,穴肉层层裹紧,萧连乐的呻吟大了起来,顾晏辞却突然整根抽了出去,淫水没了阻碍从穴内流出滴湿了一小块床单。

高潮被莫名中断,他想出声又突然被顶了回去,快感在脑中炸开,萧连乐抽搐起来,眼前又一阵晕眩,竟是被顾晏辞直接抱了起来。

他整个人挂在顾晏辞身上,边走边被顶弄到最深处,刚去过的身子经不起这么玩,穴肉不停的绞紧,一点声都叫不出来。

顾晏辞在窗前停下,窗户被打开屋外雪景正好,萧连乐扒住窗台趴好,赤身裸体却一点冷意都没察觉。

软趴的阴茎被不断搓揉,穴肉湿滑娇嫩裹的顾晏辞发狠,他几百下抽插都直顶穴心,萧连乐早就失神哑语,身子不断痉挛。

深处被阴茎顶到,精液强劲的冲向更深处,萧连乐腰身上抬短促的叫了一声,就又被压了回去。

“一起看雪了。”身后的人低声说道。

……

窗前桌子地板上都混乱不堪,只有床榻被整理一番,萧连乐酒劲完全过了,他裹着衣服疲倦的瘫软在床。

顾晏辞则是餍足的搂着他道:

“我们成婚吧。”

萧连乐只记得自己应了一声好,就沉沉睡去。

蠢出来的番外

(时间线在前往人间的一两个月左右)

人间花灯满城热闹至极,连着鬼影也沸腾的兴奋嘶吼。难得的过节日子,萧连乐一晚上却净忙着送鬼投胎。

他神识再次隐蔽扫过,确认触及范围内再无鬼影出没,才收起了符纸,往回走去。

鬼影是没了,但花灯也只亮着零散的几盏,街上的摊贩大多已经收拾好了行囊。

但卖糖葫芦的贩子居然还在。

萧连乐停住脚步,有些稀奇的望过去,这东西他不爱吃,但小孩子喜欢,往日卖的很快,今日竟然还剩了不少。

相逢即是缘,萧连乐索性走过去买了一支,准备拿着去酒馆哄哄被他寄存的顾晏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