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丝的粗糙感混合着少女的温度,从纤细的手指接触到肉棒开始,禅院甚尔就感觉一种不同以往的刺激感像是烟花一样在脑中炸开,深绿色的眸子兴奋得发亮,连乳头上震动都变得越发明显起来。
‘想要……想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晶莹的汗液滑过喉结,没入锁骨,他自嘲自己又不是十几岁的愣头青了,竟然被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女孩撩拨得欲火难耐。
你倾斜身体,用柔软的双乳贴着他紧实的肌肉,一边揉一揉鼓鼓囊囊的卵袋,一边轻言细语地问:“最近很忙吧,是不是攒了很多精液呀?连自慰都没办法的叔叔好可怜……”
“哈……唔……”禅院甚尔被你一捏,突然不自觉地抬起了腰,像是正在发情的雄兽一样,理智全无。
“要射了?要把脏兮兮的精液全射到我手上吗?”你贴近他的耳朵,几乎把充满笑意的声音直接送进他的脑袋里。
“不行,还不能射哦,我还没玩儿够呢~”你松开了手,顺便曲起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摇摇晃晃的肉棒,听到男人压在嗓子里粗粝的喘气声后满意地亲了亲他已经浸满口水的下巴。
你把跳蛋停下,把他口中的防咬管也拿了下来,对上他满是欲望的目光时笑着说:“我累了,叔叔也帮我舔舔吧。”
3、
“可恶,又输了……”禅院甚尔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靠在真皮沙发上,看着电视里赌马的结果,眼睛也不眨地又下了注,也不看自己赔了多少钱。
你打着哈欠躺在他的大腿上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关于自家名下的产业,都显示着十分喜人的上涨趋势。你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问禅院甚尔:“叔叔的儿子要接回来一起住吗?虽然不怎么涉及咒术界,不过我手下忠心耿耿的优秀诅咒师还蛮多的。”
忠心耿耿,被迫的那种。你当然知道咒术师或诅咒师对于普通人都是不屑一顾的那种类型,但是一旦被抓到把柄或者通过别的方法诱导他们,那么这些人也是最容易被利用的。
方法包括但不限于威逼利诱,药物成瘾,欺骗催眠……毕竟你继承你父亲的事业时还不满十四岁,手下总是缺人的,十五岁这年能这么轻易就得到禅院甚尔你觉得这是你一生最幸运的事。
“儿子?哦……他啊,无所谓。”他先是顿了一下,好像在回忆自己是否有个儿子。
你却笑了,和一只正在精打细算的小狐狸一样,你握住他的手臂,把他的手按在你的脖子上:“紧张了?因为没经过你的同意就调查你的过去,想杀了我也可以哦,毕竟凭借叔叔的能力,我这里应该没人能拦得住你。”
你以为他会目光发冷地看着你,或者真的直接动手将你掐的喘不过气,毕竟你这也算是触线行为。
但是没有,禅院甚尔深度低笑着捏了一把你的脸颊,把你捏得哇哇叫,笑得连身体都震动了起来。
“既然这么想把我变成你的个人物品,就不要这么彷徨呀,大小姐。”他的语气里有玩味,有戏谑,唯独没有杀意。
你磨了磨牙,把脸埋在他的小腹,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我会给他数不清的资源,连御三家都比不上的待遇,所以……千万、千万别背叛离开我啊,甚尔。”
不然的话,到死的那一刻也会拖着你一起下地狱的。
你可不是什么真的心慈手软的小姑娘,只要刚刚禅院甚尔有一点不对劲的动作,那么你们俩连同这栋别墅都会被炸成灰的。
“真可怕呀,反正无论哪里对我而言都一样,如果你能让我舍不得走的话,陪着你也未尝不可。”
4、
感觉自己白天太丢脸了,你晚上就耍小性子报复回来。
“啪!”
又是一鞭子甩到他的背脊上,可是天与咒缚的身体结实得像是玩不坏一样,只留下淡粉色的痕迹,男人也像是习惯了这种轻飘飘的痛,像一只慵懒的狮子一样趴着任由你为所欲为。
你气不过,反向拉起拴在他脖子上项圈的铁链,让他处于一种缺氧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