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声响起。
恰好坐在他大腿的中间。
他呼吸沉重,凝眉望她,语气很坏,“走什么走,我让你走了么?”
林月歌心跳砰砰了好几下。
“没。”
他刚才一直沉默着,本想解释,哪儿知道她第一件事,是要逃走。
不该责问点什么,明明露出了那样质问的眼神。
袁砺两只手都卡主了她的腰侧,一边一只,紧紧地箍住了,他的两只手甚至能够相互碰到,不留一点余地。
“为?什么不问?”
她眨着眼睛,他喉结上下滚动,考的越来越近,像是快贴到她的鼻尖。
两两相对,只剩下寂静之中的心跳声。
他的,还有她的,也几乎都快要贴在一起了。
“我相信你。”
相信个鬼。
要不是从她眼里看到一点质问,他差点要被?她骗过去。
“就不吃醋吗,啊?”
他猛然将腿部抬高,她顿时坐不住,摇晃了一下,手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子,等?到安定下来,她已经用一种很暧昧的姿态,侧坐在他的腰腹处了。
原本是想惩罚一下她嘴硬,此刻却搅得自己很难受。
林月歌见他眼中暗了一下,心头微跳,连连松开手臂,却晚了半拍,被?他急急抓住手腕,把她柔软的双手给按在了胸口,让她哪里都贴着自己,才只是好受一点点。
算了。
他心道。
他声音有些嘶哑,“刚才没注意,她自己坐过来了。”
原本只是他站着,钱芸坐在那里。
他出声讲讲而已。
钱芸非让他坐会,他就靠着角落坐下来,看他做题。
食堂里也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食堂里,刚刚黑狗也在。”
他还是紧紧地握着她的腰,手指深深地印下去,用说话来克制不断升起的温度。
林月歌看着他,又垂下眼皮,“嗯,我知道。”
她还想推他,却推不开来。
袁砺的手从她的腰上,又渐渐转移到背部,林月歌的蝴蝶骨,在一呼一吸间,在他手掌心下,起伏着。
瘦的可怜……
他凑到她的唇,印下一连串绵密的亲吻。
情难自禁,终究不再言语。
许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嫁给我吧,林月歌。”
她没想着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什么……”
“袁砺,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不觉得他们有到这个地步。
一瞬间,她冷静下来,虽然仍坐在他的腿上,身上身下,都是滚烫火热的袁砺,人也是柔软的,但就是很快冷静了。
原以为?她会开心……
袁砺也冷却了,他原本轻抚她背的手停顿了下来,“你不愿意?”
林月歌摇头,“不,只是……”
他捏着她的下巴,仔细锁住她的眼睛,想看清她是否真心愿意。
她愿意嫁给自己,和不愿意。
本来就是两回事。
她沉静如水地看着他,“怎么结婚?”
袁砺这才松开她的下巴,一时有些高兴起来,想来她刚才的反应也只是,被?吓到了。
“就这么结,我带你回去,跟他们说清楚。”
他想要的,自然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