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虞棠推开?一楼通向后院的门,“家里有?点乱,您见笑了。”
厉深淡淡望他一眼,径自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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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棠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刚刚因为跑得太急而?紊乱的呼吸,关好门。
再转身时,就?看到厉深刚刚脱下深黑色大衣,便十分有?眼色地上前接过,帮忙挂到玄关的挂衣柜里。
大衣有?点长,虞棠又不敢随意折,生怕在这件摸一摸就?知道价格不菲的骆马绒大衣上留下什么不该有?的褶皱,只好抬着胳膊拿着大衣,送到玄关。
还好大衣很?轻,并没有?那么累手。
踮脚挂上去的时候,衣料微微触碰到鼻尖,虞棠只觉闻到衣服上淡淡的木质香调,尾调里有?些许清冷的薄荷味道,跟这深冬的寒气交错在一起,显得格外?冰冷些。
虽然很?好闻,但?这味道就?像厉深本人?,看不透,靠不近,摸不着。
挂好衣服,虞棠转过身,只见厉深已经?在自己平时最喜欢坐的那个单人?沙发上坐下了。
这套沙发是张秀菊女士挑的,珍珠白主?调上铺了大片淡绿和暖黄,毛茸茸的面料质感,很?亲肤。尤其在冬天的时候,虞棠喜欢盘着腿整个人?窝在里面,觉得十分有?安全感。
然而?这小巧的单人?沙发体量不大,厉深这样肩宽腿长高大挺阔的人?坐下时,反倒把原本温柔的沙发都衬出几分威严冷峻来。
虞棠看了他两秒,默默地想,这位豪门大佬的气势果?然不同寻常啊……
自己之前到底是哪只眼出了问题居然能把他认错?
收回思绪,虞棠上前几步,恭敬问道:“您是喝茶还是咖啡?不过我家里的肯定没有?您常喝的口感好,只能委屈您将就?下。”